的面子上不便于泄露秘密。还是她另有所图。总之。舒心蕾一想到高深莫测的神速姑。她的心里就不免有些惊慌。她想要寻找机会把悦梨写给神速姑的那一封信交给她。可是自己就这样躺在行军床上。耶律楚雄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候着。她如何找得到机会。。就算让她找到了机会。可以单独见到神速姑。把信亲自交到神速姑手里。可是神速姑是否真的原意帮忙。是否真的帮得上忙。也是一个未知数。前路茫茫。舒心蕾心里惆怅无比。而且。她甚至连神速姑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么大的军营。她总不至于漫步目的地乱窜吧。看样子。可能还是要找人帮帮忙才行。找谁呢。找谁才是最可靠的呢。
舒心蕾面无表情地望着在她面前喝酒吃肉的两个人。其实。最让舒心蕾觉得信得过的人。当然是耶律楚雄。可是这个事情找耶律楚雄是肯定不行的。耶律楚雄肯定是第一个反对和阻止自己的人。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离开。对。绝对不能对耶律楚雄说。那么。找谁呢。耶律谨。从上京到乌古部前线來的这一路上。舒心蕾冷眼观察着耶律谨。这是一个异常忠心的人。忠心得就像是耶律楚雄养的一条狗。关于这一点其实一点儿也不奇怪。原本耶律谨就是耶律阿保机父子在战场上捡來收养的一个孤儿。从小跟着耶律楚雄府里长大。耶律楚雄对他可谓恩重如山。如兄如父。有什么事。如果是耶律谨知道的。那么就一定不会让耶律楚雄不知道。因此。在这个问題上。耶律谨显然也是一个靠不住的人。那么。唯一剩下的人选就是现在正和耶律楚雄饮酒的韩震庭了。韩震庭。此人有勇有谋。虽说和耶律楚雄也是亲如兄弟。可是他却是一个有着自己的主张和看法的人。不是一个盲从的人。他能分得清是非黑白。知道事情孰轻孰重。很会审时度势。舒心蕾心想。如果把这件事的利害关系告诉了韩震庭。兴许他会帮助自己隐瞒这一切。并且替她去和神速姑牵上线。
想到这里。舒心蕾再次定定地看着韩震庭。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想法。是的。就找个空隙找一找韩震庭。请他帮忙去找一找神速姑。把悦梨的信交给神速姑。舒心蕾可以对韩震庭说。这是耶律悦梨有事要找神速姑。请她帮忙带一封信。而现在既然她受了伤。不能四处走动。那么就劳烦韩震庭去把悦梨的信交给神速姑。她相信这样说。说成是耶律悦梨的私事。韩震庭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帮忙的。舒心蕾暗暗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她也不愿意现在就把她的事像告诉悦梨那样就告诉了韩震庭。毕竟韩震庭和耶律楚雄关系非同寻常。她还是担心韩震庭会向耶律楚雄告密。让她不能如愿。
夜已经渐渐深了。外面已经传來了士兵们准备就寝的声音。耶律楚雄和韩震庭酒足饭饱。韩震庭站起身來。准备告辞了。他朝耶律楚雄稍稍一行礼。说到:“多谢殿下的款待。夜已深了。在下先行告退。”由于舒心蕾到现在还沒有用餐。因此耶律楚雄也就对韩震庭并不加挽留。他回话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本王再找你说话。”
就这样。韩震庭退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