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秘密情人
宋世元把柳思飘搂在怀里,叭叭地吻着又喋喋不休,“你的嘴有魔法,像小蜜桃,像榴莲,就像那个那个下面……鲜艳欲滴鲜嫩可口的那个,肉肉的,吃了还想吃,”
两人搂着甜蜜地进入梦乡,直到保姆敲门,说是该用晚餐了,才柔情蜜意地相拥着坐进饭桌,饭罢,逗着可爱的小宝贝,,他们爱情的结晶玩啊玩,玩够了,也乐够了,吃了奶粉的儿子睡着了,银盘似的月亮从江面升起來了,柳思飘要他一起去岛上散步,他想回海关夏雨虹处看看,却面对佳人无法张口,柳思飘就上來搂住他的脖子,把舌头伸了进來,两个舌头无声地搅和一起时,他便败下阵來,
柳思飘在皎洁的月光下,在温存的池水中,十分浪漫地生下了他们的小宝贝,可闷在屋子数个月,见了人就想开谈,何况是她如醉如痴爱得发疯的宋世元呢,宋世元点头后,她迅速钻进卧室换了一件香港金狐狸弹力紧身无袖衫,下身是一袭飘飘的南韩白丝裙,两人手挽手地下了楼,來到椰树、橡树、棕榈和各色乔木,以及人工栽植的名贵花木有序杂生的岛上,月光下,江水边,活泼的柳思飘跳前蹦后,又不时地掐一片绿叶,摘一朵小花,乍地看去就像一泓月夜的梦,一束弹动着的黑色火焰,那黑色的短衫和飘飘的白裙,以及紧绷的乳峰曲线,仿佛一只黑色的银狐,一条游來荡去的美人鱼,
宋世元福至心灵,感慨不已,一个人可以长久地拥有一个秘密,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可转念又一想,政治上要有所作为,就必须在夏雨虹和柳思飘中间选择一人,就时下的形势看,他的前途远大,按正常升职算,当省行副行长还不到五十岁上,要取舍,柳思飘他是万万舍不得的,而夏雨虹,,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又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海关人,他又怎么张得了口呢,
不知那位圣贤说过,爱情是两颗心灵的碰撞,是两道激情的交融,如果两人不能碰撞出闪烁的星火,不能激荡起翻腾的浪花,那只能是他跟夏雨虹的婚姻了,在他们目前这种三角关系中,如果柳思飘提出结婚要求,施加那怕一点点压力,他就会横下一条心,决绝地跟夏雨虹來个了断,
“飘飘,,,”宋世元回头喊了声,就朝坐在一块礁石上的柳思飘走去,皎洁的月光下,柳思飘像尊玲珑的雕塑艺术品,美丽的大眼睛,深邃幽静,水波不兴,既无怒涛狂涌的激动,也无美目流盼的温柔,他爱抚地摸了下瀑布似地头发,柳思飘双手促着下腭回头问他, “世元,我要去新报,”
“好好好,我的小才女,明天我再留一天,约有逑家里谈,行啦吧?”宋世元有自己的想法,柳思飘有工作了,他也自然就有充足的时间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现在已不是一个爱人和一个情人的问題了,要是有人捅出去,判重婚罪事小,丢官事小,那行贿受贿的一搅子事兜出來,怕是要项上人头落地哩,
“0K,”柳思飘过來搂住宋世元脖子就是一个深吻,宋世元抱住柳思飘旋转起來,两人转着笑着,转累了,就倒进热带雨林抚育出多元的植物草丛里,
月光洒满了整个皇阿玛岛,他们醉了似地卧着,身旁的绿茵和花草泛着月亮的光泽,徐徐的风儿挟裹着花香草香扑面而來,枕在宋世元胳臂上的柳思飘,幽幽地着望碧空,望着银盘似的满月,忧郁地说,“我闷死了,”
嘴里噙根草茎的宋世元,回头望着长睫毛遮挡住眼睛的柳思飘说,“有逑來了,你就解放了,”说着,就胳肢起痒痒,柳思飘大声笑着连连告饶,“不玩了,不玩了嘛,哎哟,哎哟,”
两人闹够了,披着月光,相互依偎着沿碎石铺就的小径,向浓荫深处的家走去……,
常有逑接了宋世元的电话,就恨不能立即见到福星高照如今又当河源市副行长的老同学,他放下案头的工作,兴冲冲往皇阿玛岛赶,要是天如人愿,不虚此行,关在金丝笼的柳思飘能再度出山,加入自己麾下來,《新经济报》肯定还会有更叫得响的新闻,下了小车,改乘渡轮,千思万绪又翻腾不息起來,远远地望着斜刺里伸向天空的椰树,他又想起跟梅春儿的初恋,以及梅春儿重组家庭后的状况,
那次应邀出席梅莺莺个人音乐演唱会,他就隐隐觉着梅春儿跟她的病人贺斌间要发生故事,后來领柳思飘查孕情,结果证明自己的猜想是不争的事实,柳思飘的一篇文章,使梅莺莺红了A市,梅春儿就托熟人查实柳思飘怀着男孩的事,这一消息,又使做梦想着儿子的宋世元兴奋不已,甚至有从隐蔽走向公开的冲动,要不是他劝阻,要不是他在人前大包大揽,嘻,现在还当副行长哩,怕早就开除公职了呢,
宋世元原本是动员柳思飘做掉孩子的,梅春儿违规犯纪地把结果弄出后,那家伙说什么都要去谢梅春儿,被他又好不容易才劝住,梅春儿是个炮筒子脾气,要不注意说出秘密,倒霉的就不是宋世元一人,为了梅春儿的幸福,他派出心腹,去A市郊区对贺斌及保温材料总厂,进行了近乎苛刻地明查暗访,
四十七岁的贺斌幼年丧母,少年就进A城打工,由一个替人跑腿的杂勤,到领着几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