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小别回金屋
常有逑正为这个莫名其妙的梦思量着。就见秘书小晏撩起门帘走了进來。手里拿着特刊部新开的关于楼市的整版稿件。
“常总。特刊部送稿來你沒在。说协办单位除了省消费者协会外。还有几家房地产开发商。这块版办好。年底一家赞助报社十万元。”小晏笑嘻嘻地说着。两只虎牙使文静的姑娘多了几分活泼和锐气。
常有逑的目光像弹簧似地围绕小晏转了三圈。弹出去又拉回來地重复了两次。小晏上穿一件南韩短袖。丰盈的双乳挺得胸前黄灿灿的向日葵图案跟真的一样。时款的半截裤又使她显得乖巧和干练。说话时。眼波流情。半带娇羞。似依人小鸟。无限风韵。
“小晏。我出去这么大功夫。沒有电话吧?” 常有逑接过稿件夹放在桌子右上方。柳思飘大前天來电话。说宋世元最近要回A市。商量着给儿子找个奶妈。她也要加入到《新经济报》的创业大军中來。干事业太需要真正的人才了。编务策划方面。小宴无私地奉献了她的聪明才智。采访方面再有柳思飘加盟。他就可以如虎添翼了。
办报纸后才发现。媒体的人才力量储备不够。现在。一本杂志、一张报纸、一个节目。往往是能干的人才在就呼风唤雨。人才一旦走了质量马上就掉了下來。A市目前的情形是。人才照到哪里哪里亮。。媒体的核心是以人为本。尽管自己麾下缺人。可还是叮咛柳思飘注意休息。保养好身体。等过了百天后。身体恢复了。孩子安置好了。他再三顾茅庐请诸葛。
“电话倒沒有。可就苦了丫环呢!”小晏娇嗔地嘻嘻笑着说。“这一段天天就想着给你买合口的饭菜了。”小晏不知怎么搞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悉心照料起常有逑的起居生活了。每次干这档子事时总是喜上眉梢。乐在心头。
“我的事业发展。功劳簿上有你的一半。”常有逑想要把话说得幽默些。反倒词不达意。或者说容易引起误解。他打心底喜欢眼前这位脸蛋俊秀。高挑略显单薄的姑娘。工作中出了问題要发火了。只要小晏笑嘻嘻地在场。他就会收敛而变得心平气和。繁忙中焦头烂额间。笑嘻嘻的小晏來到身边。他立即会神清气爽。精神焕发起來。哪天小晏沒坐在外间办公室里。或是沒有笑嘻嘻进來打个招呼。他心里就闷得慌。
“别说有我一半。只要怒了不发脾气。不呵斥就求之不得了。”小晏动手整理起办公桌。他闻到姑娘清纯的肤香后。心口嘣嘣直跳。赶紧点支香烟抽起來。使紧张的情绪和缓了下來。小晏拿过烟灰缸。又提起纸篓。清瘦的背影消失门外。在常有逑眼里。小晏的清瘦丝毫沒有减弱光彩。倒使人油然生出一份怜爱之情。
常有逑痴痴地望着门口扪心自问。是不是感情错了位。他的办公室一明一暗两套间。外面一间略小是秘书小晏使用兼会客室。接待一般不重要的客人。里面这间大些。是他单独使用的。一般人不涉足这里。
小晏自从在人才市场签约进了报社打字。后被他点名坐在外间的电脑前那一刻起。工作中的公关、接待十分到位。从美国考察回來这段时间。他很少可以说几乎沒有回到建行家属楼上去过。小晏每天來上班。就替他带一份早餐。有时甚至午饭两人一起去食堂吃。渐渐地有了一种离不开的感觉。好在报纸有一份努力。就有一份回报。据市场部的读者调查表明。改版后的新报。读者人数增加了近十个百分点。小试锋芒而收获。他的好心情感染了秘书小晏。
这几天。两人无话不说。有几次小晏目横秋水。脸浮酡色。要不是电话搅扰。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爱情是美好的。美好的东西极容易玷污。宋世元称作黄金组合的一个妻子一个情那个人。那里面的三人眼下都为爱情所陶醉呢。
“嗨嗨嗨。”小晏倒了废纸。洗了烟灰缸。又一一放归原位。笑嘻嘻地说。“常总。我出去给审读们寄样报。有指示呼我哟。”说着又一阵风儿似地走了。
常有逑自嘲似地笑着摇摇头。小晏很可爱。可他心中占据着杨柳静。他很满足跟小晏之间这种山缈水淼的浪漫感觉。他甚至希望小晏这会是去跟男朋友约会。事业上。有小晏这么个红颜知己已很满足了。虽然社会上流行秘书即情那个人的说法。但绝不是个定律。上次叶媚來发出暧昧的冷笑。遭了小晏白眼。而在装订身后杨柳静的警句赠言时。小晏也曾流露出敬慕和赞许呢。小晏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眼下新报在一定意义上。正是他勇气和干劲与小晏的智慧和才识综合后爆发的冲击力……
有几次一个人时。常有逑便拿小晏跟杨柳静。比宋世元的柳思飘和夏雨虹。就在他想得心猿意马时。理智这位道德老人就冷冷地出现在眼前。使沸腾的血液刹时降到冰点以下。
报业在竞争中向前发展着。思念、存想也不时地光顾着叶嘉欣的一人世界。有个星期日的下午。他正独自一人在办公室被情感煎熬着。忽然电话的声音划破了屋内的沉寂。也把思绪沉沉自我抗争的他唤醒。
“喂。。。是宋行长啊!” 常有逑拿起电话便谈资大兴。 “河源财神。这一去还真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