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二男戏女
正胡思乱想间。脑壳光亮的裘处长笑眯眯进來研究工作了。每次來了。那鸡爪子似的手都要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捏乱摸一通。摸就摸吧。个人也寂寞得心慌。可摸着捏着。老不死的就要爬下打井。打井呢。三下五除二就一阵风似地结束了。倒逗得她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有几次只有回宿舍。用买的那劳什子打捞许久。才酣畅淋漓。
裘处长轻轻地带上门。笑眯眯又绕到桌后來了。
“你沒能耐。少骚情些行不?”叶媚有些不耐烦地说。 “哪天情绪好了。再……”她的话沒说完。裘处长的手已从开得很低的领口进去。抓住人工丰隆的双米米揉起來。嘴里梦呓似地说。“给你办成事。我也沒啥要求。嘿嘿。就只这么个爱好。”
摸了一番。双手又从腰间插入。顺着腹部往下搜索着。不注意。那几节排骨就划得她生疼。妈的。老娘非整治你不可。叫你的爱好见鬼去吧。
裘处长摘花攀柳。情迷意乱。叶媚却低头垂目。紧咬牙关。
“媚媚。我要打井了。”裘处长站直身。呼着烟味口臭在叶媚的脸上啃起來。
突然。一阵敲门声惊破了室内的梦境。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蓦然一震。裘处长赶紧束上裤带。又快速地抚平下身。小跑着过去坐在沙发上。叶媚用手支着下巴壳。像尊雕塑似地坐着沒动。敲门的人是谁呢。是有备而來捉奸的。还是有事找上门來的。
敲门的人很执拗。敲了一会儿见沒反应。接着又更响地敲起來。裘处长心慌意乱地看叶媚。要是第一次敲门就把门打开。也许什么事也不会有。可机会错过了。现在开门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呢。门第三次被敲响了。叶媚把椅子在地上很响地一拉。嘴里嚷着。“讨厌。不正在研究处理工作嘛。”过去打开门。一脸醋劲的郭春海站在门外。
“当谁这样莽撞。才是你呢!” 叶媚跟郭春海的关系一直很隐蔽。除原來处里几个人影影绰绰有些感觉外。全行上下谁也不知道。
“哟嗬。是郭处长啊。”裘处长是郭老行长旧臣。对郭春海也比其他人近一些。他递过去一支烟说。“现在这世道真变了。凭啥呀。你郭处长转不了正呢。年龄、在职的年限。哪一条够不上啊!”
郭春海点上烟。坐在另一只沙发说。“叶处长这回脱颖而出。可全是你的功劳啊!”回头又对已坐回桌前的叶媚道。 “你可得好好谢谢老裘呢。”
“嘻。谢不谢。怎么谢。我自会有道理。”叶媚听出郭春海的话外之音。不冷不热地说。“不知你郭处长。來宣传处有何贵干?”
“这样吧。”裘处长一拢头上两绺长发说。“叶处长。新年工作思路就按刚才研究的。你先拟个提纲。让办公室去起草。郭处长不常來。好好接待一下。”说罢。起身带上门走了。
“媚媚。。。手续办啦。”郭春海把烟蒂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摁。掏出离婚证放到叶媚面前。面部表情很复杂地转身又坐进沙发。他自从患上尖锐湿疣后。整天跟烦恼打转转。仕途不济。未能转正。而叶媚竞横空出世。成了行里公认的女强人。
医生叮咛忌生冷烟酒等有刺激的东西。还要特别注意忌房事。他便深居简出渴望早点好了早超脱。不想那尖锐湿疣。仿佛在体内已安营扎寨。韭菜似地割了一茬又上來一茬。梅春儿呢。领着女儿住进医院。跟他公开分居了。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轻易不敢惹怒梅春儿。生怕把患性病的事兜出去。影响自己的声誉和形象。想离婚吧。又不敢向出提。整天苦恼得沒办法。看看春节到了。他借口去商量过年的事。梅春儿竟跟见了艾滋病患者一样。跟他说话都要戴上口罩。女儿就根本不允许和他接触。
“我有这么可怕?”他问。
梅春儿有些神经质地说。“哼。艾滋病都未可知呢。”听得郭春海打个冷颤。转念又一想。不就是个性病嘛。哪有那么严重。还不是你平时“一爱两洗”。适得其反的结果。医生都是些神经病。他气咻咻地说。“过不到一块就离吧。”话刚出口。梅春儿就接住了话头。“这叫醒悟。明天办吧。”
郭春海见叶媚望着离婚证。笑眯眯一语不发。就诉起了苦。“为了能够离婚。我可是什么办法都想啦。你要我先离你远些。这近两个多月了吧?我可是从沒找过你。”
“你郭大处长。又是高干子弟***。身边美女如云。更有白衣天使耳鬓厮磨。嘻嘻。”叶媚说着就下了她的处长宝座。显夸似地在屋子走着台步道。“本处长花残玉损。对你可沒了吸引力呢。”
“嘿。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郭春海有些冲动地说。 “我在想方设法离婚。你却关着门行乐哩。你的情哥哥不就是个花老头嘛!老裘谁不知道。要不是老二害了老大。现在行长都当了呢。当年要不是家父保他。哼。就他乱搞两性关系。早就开除了。”
“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 叶媚有些心虚。口气却十分强硬。“谁象你办公室都成包厢了。”
“不吃西瓜不得冷病。你紧张什么?”郭春海紧追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