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因为解决了微微的居住问題。开心多喝了二杯。却不成想那吴畏要的洋酒后劲这么大。她竟然史无前例地醉了酒。星眼微觞。口齿含混。面若桃花。恍恍惚惚笑了又笑。
吴畏被她笑得有些情不自禁:“喂。我警告你。对一个男人这样笑。可是很危险的。”
四月像觉得这个说法很好笑。越发笑个不停。她的宽袖子碰倒了酒杯。红酒全泼在她的裙子上。吴畏连忙拿了纸巾。绕过桌子给她擦抹水渍:“四月。喝多了吧。我们回去……”
她的裙子质地柔软。浸了酒就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的形状。吴畏忍不住口干舌燥起來。
四月不肯起來。伏在沙发座上:“不要……我不走。我要拿到钥匙……”
“钥匙。我公寓的钥匙。”吴畏好笑:“你都醉成这样了。目标还这么明确。”
吴畏看看表。已经深夜十一时了。这个点四月肯定是进不去女生宿舍了。而且。她醉成这个样。估计也不便给舍监大人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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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的租住的酒店式公寓装修精致。地板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中央空调永远开在室温二十六度。空气中有淡淡的男式松木香水味道。
吴畏把四月横抱进來。扔在沙发上――她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睡死过去。
吴畏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喘息不已――虽然公寓楼有电梯。可夜深人静。他抱了个年轻女孩子回來。被管理员看见难免骇然。他用了二十分钟。从地下车库爬楼梯抱她到了十二楼――胳膊都酸了。
四月长发垂到地板上。吴畏轻轻拉拉她的头发:“喂。四月。醒一醒。醒一醒。”
四月把头更深地窝在沙发里。
她的头发又细柔又轻滑。吴畏摸在手里不舍得放下。贪看她的睡脸。年轻的肌肤好似细白娇嫩的玫瑰花瓣。唇是触目惊心的嫣红。微微张着。吐气若兰。凌乱的发丝遮在脸上。倍添妩媚。
吴畏觉得自己如果不干点什么。他好像就不是男人……
可如果干点什么。又不是人。
以前公主都是热辣如火。他不必做什么。两人在一起的私密空间。已经有劈哩啪啦的火线熊熊燃烧――他可沒有趁人之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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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逼着自己在四月的睡相前走开。他去冲了个凉水澡。觉得自己冷静了。才走出來。
他把窗帘拉开。窗外有很好的月亮。
关了壁灯。月光探进來。倾泻了一地碎银。
四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毯上。身体打开在月光下。依然睡得香沉。
吴畏把她抱起來。走到卧室。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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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是这样想的。给四月脱下鞋子。盖上被子。然后。从被子下面轻轻给她脱掉沾染了酒水的长裙和外衣……
纯净的。谨慎的。给她一个晚安的亲吻。然后给她带上门。自己到客厅独睡。
他这样想着。几乎都要被自己的纯情感动了……
他实在忘了。自己从來不是天使……
甚至都不是君子……
有的时候连人也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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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四月盖上被子。手探到被子里。在接触她微凉细柔的肌肤的那一瞬。就有无名烈火。从他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迅速燃烧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筋骨。给这场烈火燃烧的 “劈啪”作响。
四月是主动提出要來拿钥匙的……
他也喝了酒……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四月那么美丽和诱惑……
他一直都是那么爱她的……
吴畏这样一找。还给自己真找到不少理由。
他不再犹豫。飞掀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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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甜美超出了他的想像。
她的纯洁也超出了他的想像。
听多了母亲和母系亲属的指责、谩骂、诽谤。四月跟父亲的关系一直是他的阴影和恶梦……
他才知道。自己恨他们恨了那么久。原來是只是一场愚蠢和狭隘的小人之心。怨妇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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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就这样把四月给交待了……不知大家是失望还是愕然。
中秋节假到了哈。小7明日去杭州度假观潮。历时三日。周一乃返。
例行的节假日休息。不更新了。亲们别守坑了……如果周一回沪后太过疲累。大概周二才可更新……蹲地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