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自私。阎烈。你要不要再无耻一点。一个已经结婚的人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权利來和我说这些话。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可以拥有一切。别人难道就沒有幸福的权利了吗。”
“你要幸福是么。我给你。”
男人的话犹如千金顶猛然落在她的心里。沒有一丝一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羞辱。什么叫你要幸福我给你。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硬逼着自己冷静下來。“这个世界上最沒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很抱歉。你真的有打扰到我工作了。再见。”
迅速挂断电话。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疯掉。
电话另一端。阎烈端着酒杯斜靠在酒店落地窗前。透过薄纱看向高楼之下的东京。深邃的眼眸漾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轻轻摇晃着酒杯。透过透明的液体仿佛在看着某些人。嘴角边的一股子冷意逐渐加深。
五年。以为可以忘记那些人和事。哪怕知道关于她的每一件事。可是。在真正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她紧紧圈在怀里的冲动。那是被他硬生生压抑的。忍了五年。他知道。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