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广告完全是三赢。
皓月的名气更加响亮。这批新进的马儿很快就被抢购一空。让哥哥们赚死了。也让婚纱公司发搅了在马术场上拍婚纱照的一块风水宝地。
朝天俱乐部只需出租场地与马儿。已是赚得口袋鼓鼓的。
我与皓月的感情也与日俱增。家人也默许我们的交往。我正式从龙雯的阴影中走出。
但我心里还有个疙瘩。那件事的影响并不是表面上说沒事就算了的。
我总觉事情哪里有不对尽的。
翻出了家里保卫系统三年前的摄影录相带。家里一直安装有录相。那天。皓月与黑帝斯哥哥來过。后來龙雯也來过。那么。还会有谁來过呢。
如果那件事不是皓月做的。我相信他不会说谎。如果也沒有外人來过。那么。就只有内贼了。
叫來管家王伯。查了三年前家里帮佣的佣人。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事情的真相。
查來查去。当看到一个名单时。有些疑虑了。三年前。曾有四位佣人因故有辞职。
逐一排查。终于把这几名辞职的佣人身家排查清除了。
有位中年女人进入我眼眶。很好。她有个女儿。丈夫因受不了贫穷而与富婆跑了。她含辛茹苦地把女儿养大。三年前。她送女儿出国留学。
我忍不住再仔细看了这几个字-----三年前。她送女儿出国留学。心里有点眉头了。
***
龙雯与李青韵的婚事。在香港算得上一件大事。龙氏企业与慕容集团齐名。规模虽不及慕容集团。但也是华人的骄傲。再加上龙门在黑道上赫赫有名。各帮派组织。各大角头。企业龙头早已准备了大礼。准备送给龙家小公子。
但沒想到。这次龙家结婚。却并未宴请宾客。只请了亲近的亲朋好友。当然。慕容家的主事人物也一并去了。
“晨吟。你要去么。”哥哥打扮一新。铁灰色西装。配斜纹领带。一副精英贵公子的打扮。身为慕容集团近年來培养的企业尖兵。这些商业宴会。哥哥都要去的。再加上龙雯的义兄原子庆与哥哥一向交好。他沒道理不去。
我起身。淡笑：“去。怎么不去。旧男友结婚。我这个前女友也得去。给人家祝福嘛。”
“皓月呢。他不去么。”哥哥看着一旁的皓月。
我看了看皓月。他也正看着我。我微笑：“皓月。等我回來。好吗。”
皓月深深看我一眼。微笑：“好。我等你。”
我叫來新來的佣人齐姨。一并与我前去。
与哥哥坐上一辆轿车。齐姨坐后边的车子。周叔叔沉稳地启动车子。车子驶入龙家大宅。
夜间有些冰冷。尽管车内开足了暖气。但我的手心依然一片冰冷。哥哥握着我的手：“晨吟。你告诉哥哥。还有替三年前的事介怀么。”
我心微冷。他果然知道。我仰头。语气有些怨怼：“你即然知道。为何不阻止。为何不告诉我。”
哥哥轻笑。抚摸我的头：“傻丫头。你长大了。有些事。该是自己去面对了。”
“哥哥----”
“哥哥对你一直很看好。只是。有些时候。该你面对的。哥哥也不能插手。那次的事。是哥哥的失误。但是。即然已经发生了。我再告诉你。也无济于事。不过。想必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是何人干的吧。”
我吃惊地看着哥哥：“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么。连这个都知道。”
哥哥笑笑：“谁叫你是我的亲妹子呢。做哥哥不关心你。关心谁呢。那件事。我想了想。即然已经发生了。告诉你也无济于事。只会增加你的痛苦。就当沒发生过吧。如果你的新婚丈夫会介意。那么。不要也罢。”他的语气微冷。
我感动地扑进哥哥怀里：“对不起。哥哥。我误会你了。”也许。龙雯对我的冷淡。哥哥早已看在眼里。只是他什么也沒说。或许。在哥哥眼里。他只是想考验龙雯而已。
可惜。龙雯沒过这一关。
他拍折我的背。道：“要决定把凶手原地正法了吗。”
我轻笑。语气冷冽：“她让我痛苦了那么久。也该是还给她的时候了。”
***
龙家大宅灯火通明。被邀來的客人。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龙家的人全都到齐了。外人也只有慕容家与少数几个家族的人。
加拿大的聂家人也來了。很意外。听父亲说过。聂家主事者与龙伯伯是多年的情敌。在商场又是死对头。这回。大家居然握手言和。太不可思议了。
我与哥哥一进去。顿时引來众多视线。
哥哥很快被原子庆领走。只剩下我与齐姨在一旁东张西望。我轻笑一声。看到李青韵难看的脸色。对着齐姨道：“你把这个送给新娘子。记住。就说是我的心意。”
齐姨应了声。在大厅里找着新娘子的身影。马上朝她走去。
我面含微笑。看着打扮花枝招展的李青韵。我朝她轻轻一笑。她脸色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