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不信邪,这不好,
唐敬宗有天发神经非要去骊山,谏官张权舆说从周幽王游骊山后,再碰骊山的皇帝都沒好,始皇葬在那二世亡,玄宗修行宫而安禄山乱,穆宗去了骊山,回來就驾崩了,敬宗说这玩意太诡异了,我必须见识见识,于是去了,第二年就挂了,
所以,衙内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有些事,要信邪,
我虽一介文人神经病,与那暴力版神经病相去甚远,可,据荷兰妹妹转述,破坏力还是蛮大滴,所以,他如此待我,一定是我犯病的时候“狠狠摧残”过他,,,只不过,衙内内心有些惊恐,我现在犯病也开始走变 态路线了,于是遭致他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咳,衙内一旦信了她自己的邪,人,就变更囊了,
明显身上的紧张都稀了,她还偷偷去瞧正在开车的龚晓跃,努力想从他的眉宇间找到自己变鸟态的蛛丝马迹,
当然,她现在身体很不好受,难以启齿的不好受,
他给自己水洞洞里塞了个东西后,就一直捏着两瓣蚌蚌肉不松手好半天,衙内只感觉那里面透心儿的凉,衙内不敢动,怕伤着自己,
好像那股子凉气渐渐贴膜在整个内壁般后,他撒手了,还给她穿小内内,还给她穿裤子,然后让她坐回去,他自己阴沉着脸开车了,
他放进去的那个东西好像化了,衙内夹着腿,只觉得抠着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虚的空,
其实里面动静儿不大,不过,同志们吃过跳跳糖吗,少量含进嘴里,它又甜,又在里面跳,有点辣,酥麻着口腔,此时,衙内下面那张嘴就是这么个滋味儿,不剧烈,可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又麻,麻过后就是濡沫的湿,一湿,心更空,
衙内悄悄吞了口唾沫,她在细细体会那个滋味,时而小动作挪挪屁股,看哪个姿势这种感觉会淡些,可惜,一动就是哗啦啦一撩拨,,,,衙内的手开始紧紧拽住膝盖处的裤腿,再也沒功夫去瞧龚晓跃,再也沒功夫去思忖她是如何变 态害人鸟,
从她偷看他起,龚爷就明显感觉她好像松弛了些,甚至,瞄自己都带着,,愧疚,
这个坏女人又怪又短路,龚爷本不打算鸟她,可,她开始小小地扳來扳去了,龚爷唇边弯起一抹不察觉的冷笑,
车开进营地时夜色已降临,
“我想上厕所,”衙内是有点憋不住了,不过,更重要,她想去厕所洗洗,
可怜兮兮的,龚爷倒点了点头,“好好儿走下车,别夹着腿,说话不准嗲,”
衙内几委屈喏,我哪里嗲了,我最恨说话嗲的女人,
她瞪他,可是,因为已然对他有“愧疚之情”,这一瞪眼儿里多少有些哀怨,
龚爷被她如此哀怨一瞪,心一抽,
接着,就一烦,要守住自己的心 肝儿啊,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他一小吼,衙内磨磨蹭蹭开车门磨下去了,
龚爷心还在抽,
她那微扭的腰肢,
被长裤包裹着的浑 圆屁股,
发软的长腿,
无力的臂膀,
叫她不要zhe她非要zhe,,她这下车的姿态硬就像贵妃醉酒从软榻上起身,娇儿,,娇儿,,
龚爷恨不得在后面给她吹哨子,立正,看那嫩嫩的骨头能不能撑起她这一滩春泥柔身,
韩应钦个古怪大爷,他把一溜儿高级军官集中在此像特种兵一样折腾,这个点儿,估计都在高地上搞八百里拉练,古怪大爷一向好简洁,这个营地简陋偏僻,古怪大爷在启动会上是这样淡笑陈述的:“想想,如果连你身边的警卫连都被灭了,你该如何,”简言之,全靠自己,
所以,这个营地几乎像个空城,除了外围严格禁戒,进來后,连卫兵都沒有,所以,这就方便龚爷行事撒,
当然,就算碰见个把人,龚爷也不怵,他本就是搞外联的,有时候带來几个人也不奇怪,更何况这个点,高地那边才是如火如荼,这边营地冷冷清清,除了几个文职,又都窝电脑旁,碰得见个鬼,
加上龚爷有意避嫌,一路上确实一个人毛儿都沒见,黑灯瞎火滴进了一个很简易的厕所,
犰犰小跑进去了,龚爷也跟进去了,
犰犰小喊,“你进來做什么,”
龚爷手背后把门栓上,“这里很脏,你别踩着屎了,”
厕所的灯光也不明亮,又真臭,犰犰膈应死了,真站那儿不敢动,
你想,这儿都是男人,又都是训练有素滴男人们,野外趴在粪堆旁埋伏一天一夜都沒有问題,谁还会在乎厕所干不干净,
龚爷淡笑,拿出打火机,又给她增添一抹亮,“快去,”
这一更亮,犰犰算看清周围环境了,
就一个坑儿,
当然沒到粪尿横流地步,不过,还是很脏,便 器里都是赣黄,边沿也是黑的,
犰犰站都站不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