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晓得同志们听说过林庚白沒有。此君写过不少艳 词颇为撩人。他有一首《浣溪沙 有忆》。“曾见抛书午睡时。横斜枕簟腿凝脂。小楼风细又星期。隐约**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至今犹惹梦魂痴。”
此首中的“**”林庚白最早填有两字。超写实。后人在整理他的词时感觉有点太过分。于是抹去了。要知道元曲中写女 阴也不过是说成“姐姐的黑窟窿”。艳词中也不过是“花房”。而这位林才子一步到位。确实彪悍。
龚爷此刻想到林才子这首词。还不是因为“姐姐的黑窟窿”半遮半掩露在他眼前了。
词里写“纱乱颤”。实际是什么东东在乱颤。地球人都知道。
眼下。她也在“乱颤”。
全身稀软。如何跪得住。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又受到长裤和小内内紧扒的限制。夹紧合拢。曲跪着。
手放哪儿呢。
她先一开始想撑在车窗上。难受。
又搭在椅背上。却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直往下滑。皙白的五指像挠又像抓地折腾在椅背上。。。。。晓跃光看她那双手就受不住。
一手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放在了椅垫儿上。
这下。她有了个支点。脑袋能靠在车窗上了。人是舒服点儿了。可是。。。太淫 荡了。这姿势太淫 荡了。腿曲着。屁股就翘了起來。小内内还扒在大腿 根儿。黑黑的阴影。。。
屁股的方向。龚爷非要趴在方向盘上才能看个全景儿。他也真趴下了。
一手枕着脸。一手伸过去。。。全靠这只手了。
拉下一点小内内。明显她的大腿一紧。往里夹。
晓跃也沒再往下拉。突然重重拍了拍她的肉 屁 屁。
“瞧这红的。。”
犰犰以为他说自己屁股上的红疙瘩呢。这比她拉粑粑被他瞧见还叫她羞丑。犰犰一手就要伸过來捂屁股。可。哪松得了手。刚要过來。人就跟着往下滑。身子一歪。差点把头磕着。
晓跃一下坐起來扶住她的腰。又把她那样摆好。边摆边说。“别动。动我就倒车。”声音实际很轻。
犰犰回过头。几恨他喏。又照业死。那双怨怼的盈盈眼。。。。晓跃睨她一眼。又重新趴回方向盘。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就是要玩个尽兴。
还是一只手过去。拇指和食指微微扒开靠后两瓣。
小褶皱一吸一吸。紧的食指尖儿都挤不进去。
晓跃笑。食指抵在上面轻轻摸。
“这么小。你要拉粑粑拉一大坨出來。不疼。”
犰犰简直不可置信这个人变 态到这种程度。他现在简直就是把她最脏最丑的全掏出來放在台面上。你叫爱脸面爱到死的犰犰如何受得住。
腿又微微颤。奇异地。他越这样说。那小褶皱一张一吸地更厉害。犰犰嘤嘤地哭起來。“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哪里得罪你了。变 态。变 态。。”
晓跃咬唇。手指爱 抚着那小褶皱。“你越哭我越爱。再哭大点声儿啊。。。”
咳。衙内真不是那种烈女子。也沒多少反骨。有些刚烈女子。你越叫她怎样她越不怎样。男人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烈性”。可是。衙内不这样。她是个小人。你越叫她这样她就真这样。她不是个用“激将法”可以搞定滴人。
她管你怎么说。现在她想哭。她就哭。想大声就大声。想小声就小声。坚决不以你滴“威胁”为转移。
晓跃信她的邪。沒办法滴揪了下她的屁股。“真哭啊。”她还在嘤嘤。
晓跃也不理她了。继续手往下摸。就顺着贴着肉肉。到“姐姐的黑窟窿”口了。
这一摸。摸得龚爷又是小怒火往上冲。
她又在肉包包里夹东西。。
还是一根线掉在外面。像只小尾巴。
龚爷掐着那小线头。有点咬牙切齿。
“这什么东西。你怎么这么喜欢夹东西。”
衙内太悲愤了。以至于都沒注意到他用滴“熟悉式”。
衙内此时的心态也确实被扭曲糟咯。总也是脸丢光了。哦。只许你变 态。我就不能变一下了。我就要夹东西。关你屁事。
她哭。“你管我夹什么。”
龚爷恨呐。哪个正经女人会喜欢往自己的SI处塞东西。
龚爷下手重了点。一拉。一个香包包像从水里提哩出來的。上面油光水滑。。。
龚爷拈着那香包包倾身凑她眼前。质问。
“这什么。你在炼丹呐。”
“我就炼丹。要你管。大变 态。”
哟。她还犟嘴。
龚爷香包包一丢。双手箍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抱了过來。抱坐在自己腿上。
这下好。软趴虾一下找到支点了。來了点儿劲儿。腿直蹬。手也去推他的脸。
龚爷一手死死环住她的肩头。一手突然把她的腰身一扒。手掌着屁股。硬是形成了一个好像妈妈斜抱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