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随刚出大帐,单福走了出来,叫住刘随,刘随一怔,问道:“不知军师有何吩咐?”单福拍了拍刘随的肩膀,笑了一声,道:“剑鸣近来可好?”
刘随闻言大惊:“军师认得家师?”单福哈哈大笑,道:“昔日我行走江湖时,与剑鸣有过几面之缘,不想当年明剑身边的小小剑童,今日已长大成人,生得如此威猛。”刘随仔细看了看单福,突然拍了拍脑门,道:“您是徐庶、徐大侠!”
单福本名徐庶,因为替人鸣不平,将人杀死后逃跑。后被官兵捕获,但他闭口不说姓名,后被剑鸣营救脱险,改名单褔外逃。从此弃刀剑,遍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学业大进,终于成为一代名士。
徐庶一只手指伸手在自己的嘴边,道:“轻声,主公并不知我姓名。”刘随连忙闭嘴。徐庶又笑道:“今日没想到能遇到你,不知令师现在何处?”刘随叹了口气,道:“家师早已驾鹤西去了。”徐庶闻言,心中不禁惆怅,道:“可惜可惜,一代豪杰竟就此逝去。”
缓了一缓,又道:“你这次前去,尽量避免杀戮。据我所知,那陈松也是一血性忠义的汉子,若你能将其收归麾下,便是再好不过了。”刘随应了,道:“我此番出去,家中女子和两个小孩无人照看,还望军师多加看护。”
徐庶道:“放心便是。”刘随别过徐庶,与李季点了一百士兵,换上铠甲,跨上战马,好不威风,刘随高声道:“出发!”号令一下,百人大队浩浩荡荡往新野城南去了。
曹操平定乌桓辽东,派曹仁挥军南下,直取新野。徐庶心中早有破曹之策,不慌不忙的来到刘随家,本来徐庶心情不错,但一见刘随住处如破烂,心头不禁一沉。
走到门前,只见这扇门早已腐朽,是李季用干草扎起的一扇假门。徐庶推门进屋,见三人正在进餐,正是玉妍与小圆小山。
玉妍见徐庶自行进门,已是一惊,又见徐庶衣着华贵,心头一紧,细声问到:“你是何人?”徐庶拱手作了一揖,道:“既是性游家人,我也不瞒。在下刘备军军师单福,本名徐庶,受刘随之拖前来照料三位,想必这位便是玉妍姑娘了。”
玉妍一听是军师来了,急忙下跪,道:“小女子不知军师来到,有失远迎。”小山小圆也急忙跪下。徐庶扶起三人,道:“你与性游就带这这两个小孩在此破屋生活?”
玉妍听徐庶将自己说得像是刘随之妻一样,连上一红,道:“是,我们与刘随哥哥无亲无故,但他便如......便如亲人一般照顾我们,屋虽破,但却是我们的家,很温暖,很安全。”
徐庶点了点头,道:“你们几人因遭战乱,流离失所,能有个家,有个人照顾是好的,但未免也太苦了点。”说罢端起桌上盘子,盘子内的食物菜不似菜,饭不似饭,黏糊糊的一团,莫说下肚,就是看着也让人食欲全无,徐庶叹了口气,续道:“生活如此清贫,实让人心酸。”
玉妍笑道:“生在乱世,有口饭吃已是万幸,怎敢再求其他?”徐庶心中实在不忍,道:“不如你们先到我家住下,也好有个照应,刘随让我照料你们,不可让你们再住此处。”玉妍笑道:“多谢军师美意,但刘随哥哥外出未归,我们擅自离去总是不好的。”
徐庶道:“性游现下好歹是名忠烈校尉,若要让人知道他的家人住在如此破旧的屋内,岂不是招人笑话?”玉妍闻言,心中也觉得是,微微沉吟。徐庶又道:“还犹豫什么?就不怕折了性游的威风?”
玉妍忙道:“刘随哥哥的威风自然是折不得的,只是与军师同住,有点……”徐庶闻言一愕,随即哈哈大笑:“是也是也,我徐庶聪明一世,竟没想到这点。不妨,我让主公安排你们间屋子,你们搬过来住,只是这饭你们可吃不得了,随我到外面吃。”
玉妍嫣然一笑,盈盈的鞠了一躬。
刘随率百人队与李季来到陈松据点,喽罗早在老远便看到官兵前来,急忙回寨禀报:“大王,外面有队官兵来了!”
陈松高坐椅上,闻言,拍案而起,道:“很好,弟兄们抄家伙,整队迎敌,让我们挫挫官兵的锐气!”喽罗们齐声高吼,纷纷拿起武器,聚集一堂,竟也有八十余众。陈松一声令下,八十人整整齐齐列队走出。
不过半晌,刘随便至,一人一马行在最前,见陈松这阵式,心中不禁一凛,暗道:“不想匪类竟有如此阵势,看来陈松不仅武功高强,治军的本事也不小。”两队人马相对而立,陈松看清了刘随模样,高声道:“刘小兄弟,原来是你,你不是在军营中做一小卒吗?又怎会率队来此?”
刘随道:“承蒙主公厚爱,任命我为忠烈校尉,今特命我来剿匪。”陈松笑了一声,道:“剿匪?我们区区八十余人,与刘备又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剿?”
刘随亦是一笑,道:“刘随哼了一声,道:“我倒要问问你,为何背主公而去?现在新野乃刘皇叔所领,你让手下进城夺粮,自是犯了河水,主公特派我前来擒你回去发落!”
陈松一心建功立业,但数月过去丝毫功业未建,又见刘随懒散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