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确实做到了,
可是她沒曾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桃夭夭反将一军,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眼泪流得那么汹涌,心里像是决了堤一样,崩塌一片,洪水泛滥成灾,
可是灾区里,沒有任何人,桃夭夭不在,唐刑亦不在,她能淹沒的仿佛只剩下她自己,
只是她不知道,桃夭夭其实远远不如她表现的那么镇定,
她其实是个十足的小人,
这些问題,不光是盘旋在流年心里的,也同样是盘旋在她心里的,
其实有些事情她也需要弄清楚,她知道那些事情,都是已经过去了的,再次提起,沒有任何意义,况且那个时候他还沒认识她,他有过怎么样的过去,她管不着,也无从管起,
更何况,自她认识他以來,她也从來都不曾探讨和试图深入了解过他,
若是放在以前,放在两年前,打死她,她也是不愿意去深入了解她面前的这个腹黑到极点的男人的,
即便不说是两年前,若是就放在桃海死的那一刻前面,她照样不会有过多的心思去探讨这样一个问題的,
可是如今,她不想去探讨,不想去深入,并不代表别人也这样想,
她需要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告诉对方,也告诉自己,在他的心里,永驻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