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着什么东西。尤其是这首偈语的第五句,更是开启的箱子的关键。”
“你是说阴阳水吗?那还不简单,我们现在出去烧点水,混成阴阳水,不就行了。”孙启文搓着手兴奋的说道。
“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周怀瑾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孙启文:“孙叔叔,你仔细看看这幅符文,一般符文都是用朱砂画的,而这幅符文是刻上去的,所有符文的符胆没有点来,用一般的阴阳水应该没什么效果。你让我再想想。”说罢,周怀瑾也不管老脸通红的孙启文,蹲到一旁思考起来。
不过一支烟的工夫,周怀瑾突然眼中一亮,站起身来,三步两步的冲到箱子前,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刀冲着手指刺去。
“小龙,你干嘛?”孙启文大惊的喊道。
“没事,孙叔叔这人的血液才是真正的阴阳水哦,血是液体为阴,其中含有人体的精元为阳,所以血液才是真正的阴阳水。再说,点化符文用一点点就可以了,所以用不了很多血的,放心好了。”周怀瑾嘴里说着,手可没停下,锋利的刀锋轻轻一挑,周怀瑾的食指上冒出了一滴血珠。就在孙启文还在消化周怀瑾话语中的信息时,周怀瑾已将带着血珠的手指,轻轻地点在符文的符胆处。
就在这点上去的一刹那,地宫的穹顶上竟开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洞眼,若是仔细看去,极像是一个巨大的蜂巢。一阵阵微风从洞眼中轻轻的吹散开去。
这一滴血珠就像催化剂一般,瞬间阴刻的符文都涨满了血色,连带着箱体上的文字也眨眼间变成了红色,红色底部隐隐透出一丝金光,仅仅一两息之间,金光大作,同时箱中微微传出阵阵金属相扭之声。
“退后!”周怀瑾急忙拉着孙启文向后倒退几步,堪堪离开一丈多远的距离时,青铜匣的四面围板轰然倒塌。只见匣中隐溢幽香的金丝楠木底座上插着一杆硕大长兵,此兵长约丈二,金光四溢的龙形铸就兵身,通体龙鳞刻画的栩栩如生;龙首为睚眦吞天造型,隐有血光之色扭转于龙目之中;睚眦吞天口中吐出长约四尺,宽三至四寸的八面利刃,四条散发千年玄冰般噬人寒气的血槽静卧在微微隆起的刃脊两旁;利刃下端的两侧各挂着两尺八寸如新月般的耳刃,寒凉如水的双月似天际星辰,让敬畏与臣服之意流淌于人之心底。
“这是……方天画戟,是吕布的方天画戟吗?”众人在震惊之余,口中喃喃道。
大喜过望的孙启文带上手套,叫上两个小伙子来到长戟近处,准备将其卸下。长戟触手寒气侵骨,孙启文等人不禁都打了一个冷战,可当众人去拔长戟时,却发现长戟重于千钧,不能动摇分毫。
而这时站在外围发愣的周怀瑾的心里却与这柄长戟产生了异乎寻常的熟悉和亲热的感觉,似乎这长长的画戟天生就应该是自己的。
“小龙,小龙,你怎么了?”有些沮丧的孙启文看到愣住现场的周怀瑾,关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开试试。”反应过来的周怀瑾分开众人,走到长戟跟前,一伸手握住了戟身。就在触摸到戟身的一霎,一股雀跃的情绪从戟身传递到了周怀瑾的心中,就在这一刻,长戟似乎变成了一个有感情的活物。
“我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太高兴,导致精神恍惚吗?”周怀瑾心中一阵踌躇,于是定下心神,双手一用力,随着“吱吱吱”一阵响动长戟便离开木座底架,被周怀瑾拔了出来。
孙启文与众人都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周怀瑾有着这么大的力气,用着怪异的眼光看着周怀瑾,周怀瑾似乎感觉到了众人心思,于是笑了笑,说道:“我用自己的血作为开启箱子的引子,这也许就我可以拔起这柄长戟的原因吧。”众人心中大都不是很相信,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也只有暂时接受。
看着孙启文还想探寻的目光,周怀瑾苦笑了一下,低声在孙启文耳边说道:“孙叔叔,你就别问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孙启文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周怀瑾握了握戟身心中有着一些明悟,说道:“结合石壁上题词和这柄武器,这里似乎和吕布有着不寻常的关系,现在这里还有那座棺椁,这柄武器似乎就是开启那座打棺椁的钥匙,不如我们先试试?”
“好吧,那你小心一些。”
说着话,众人随着周怀瑾和孙启文来到那具大棺椁之前。周怀瑾将长戟斜靠在棺身上,踩着两个小伙子的肩膀,跃上大棺顶上,探手将长戟提了上去,戟头向上戟尾向下,向着棺身顶上的圆孔中缓缓插下。
就当戟尾刚刚没入棺身圆孔之中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戟身猛地拽进棺中,睚眦兽头的颈部卡住了圆孔,而硕大的戟头像一只凶兽匍匐在棺顶之上,寒光闪闪的戟刃就是它露出的獠牙。
幸亏周怀瑾心存小心,在吸力发作之时,便闪身向后倒下,若是迟上分毫,那锋利的月刃不是要了他的脑袋便是要了他半个身子。棺顶上面积很小,周怀瑾向后倒下时,便从棺上摔了下来,亏得下面有人将他接住,这才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