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
法官说道:“在正常的庭审之前,我们要依照法律程序进行调解,你们两位当事人,愿意接受调解吗,”
“愿意,”
“不愿意,”
法官合上了卷宗,她说道:“你们两人还是有感情基础,请你们回去再考虑清楚,等下一次开庭吧,”
我急了,就这么解决,
“审判长,”我焦急的叫:“您不能这样子,我要离婚,您至少应该多问我一些事吧,”
她又坐了下來,
“我问你,你丈夫是什么时候生日,”
“二月17,”
“他上一个生日你记不记得,你们有沒有在一起过,是怎么过的,”
我语塞,我记得,可我不想回答,
家俊却在这时候回答了,他的声音拉长着,很哑,象患了重感冒,拉长着甚至有喉咙的呼呼声,
他说道:“记得,我生日的那天,我们两人沒在家里吃饭,我妻子提议,找一间浪漫的餐厅,于是我们出去找了一间餐厅,气氛非常好的,我们一起吃西餐,聊了很多,后來,我们又去外面酒店住,那天晚上,我妻子很漂亮,……”
我无语,
法官又问家俊,
“我问你,你妻子最喜欢什么口味的东西,什么颜色的衣服,什么颜色的口红,平时的生活习惯是什么样,”
家俊回答:“她喜欢吃酸辣味,衣服颜色她偏爱玫红色和湖水蓝,口红颜色有很多种,但喜欢砖红,桃红还有紫红,平常她起床晚,爱看韩剧,也喜欢上网玩腾讯的小游戏,”
法官不问话了,
书记员也都站了起來,大家开始收拾东西,
我知道这场庭审,不会有结果,沒有办法,我无可奈何的问:
“下次开庭什么时候,”
“半年后,”
我顿时泄了气,
付家俊这场胜了,该死的他沒费一根手指头就赢了这第一场庭审,
我只能说,他有关系,沒办法,法院是他的第一战场,这里哪个法官和他不熟悉,
我们一前一后的出來,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畏畏懦懦地跟着我,等我出法院大楼时,他拽住我的胳膊,
“丁叮,”
我看着他的手,有点不习惯了,
都已经夏天了,外面阳光真强,烤的我不由的皱眉,
他手心有汗,现在这么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又热又燥,让我很不舒服,
“放开,”
他却又上了一只手,双手抓着我,似乎是怕一松开,我马上的遁土而去了,
我只好说道:“家俊,别再这样好吗,大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给对方一个面子,你这样纠缠,实在不是你的风格,我也真的沒法接受,”
他因为个子高,只好略弓着身子看着我,那姿势看起來很恳求,比求人办事还要折衷,
我忍不住又端详起他來,我曾经的丈夫,宽额头,浓浓的眉毛,深遂的眼睛,沉思起來象个哲人,微笑起來又象一位训练有素的领导人,虽然现在他很憔悴,可是他依然好看,
我低下了头,
许久之后,他的声音又弱了下來,“丁叮,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哽咽,“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要再避着我,行不行,”
我一时间心潮澎湃,眼泪几乎顶上來,
他又求我:“你……,回家來住吧,我……,一个人,真的很……,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丁叮,我不要离婚,我不要和你成为陌生人,我……”
我打断他,故作潇洒的说道:“行啊,你如果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分手了我们还可以做一段时间的朋友,不过出生入死的事不要找我,如果有请客吃饭跳舞打牌,你只管找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身无长处,除了吃喝玩乐,其他一无是处,”
“丁叮,丁叮,”他苦苦哀求,一直不肯松手,我往前走,他就在后面拉着我,身边经过的法院人员,有认识他的人,可是他这样不要脸皮了,真让我下不來台,
我看着他的手,半是嘲讽半是认真的说道:“家俊,手要用在打仗革命上,如果把力气用在女人身上,你用错了器官,”
他立即被刺的松了手,
我一刹那看见他眼里的泪,其实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谁知道我的痛,都觉得我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是不是,不,我不愿意,
我终于走了,走在人行横道上,风吹來,树叶沙沙作响,象是和我说话,又象是在我耳边哭泣一样,
,,,,,,伤感的休息线,,,,,,
再想掩饰,我父母也知道了我和家俊闹到法庭的事,
这次我态度坚决,父母除了沉默,不再劝我了,
终于,我的婆婆找到了我,
出院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一看见她,我又紧张了起來,称呼自己的前婆婆,我有些困难,很尴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