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公主带回去了,以皇后之礼安葬了她,而他们共同雕刻的玉佩却在蜀国留传了下来。那个男子便是蜀国的开国皇帝,公主死后,他退位让贤把皇位给了他的兄弟,只守着她直到自己老去。
传说讲到这里就没有了,陶雅凝有些奇怪的问道“玉佩为什么没有随着公主陪葬反而流传下来了呢?”
“这就不曾知晓了,可能是公主有遗言吧。”无痕公子也很惆怅。
“可我还是不明白,这玉佩到底有何用呢?”故事很感人,但玉佩隐藏的秘密他真的会不知道吗?陶雅凝很怀疑。
“呵呵,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徒增危险。”听到她不断的问这玉佩有何用?自己的猜测看来应该不会有假。
自己太大意了,想知道玉佩到底以藏了什么,竟让他察觉自己可能就是吴忧公子。这下麻烦了,要怎么做才能打消他的怀疑呢?
“呵呵,呵呵,我只是好奇罢了。不知公子什么时候能送我回陶府,出来这些时日,府里想必甚是焦急寻找。”笑了两声掩藏自己的不自在,陶雅凝转移了话题。
“小姐不必担心,在下已经休书一封送至陶府报平安,既然来了,不如这多住些时日,平洲冬日的景色甚美,在下带小姐好生游玩一番如何?”在还没确定她是否真的是吴忧公子之前,自然不能让她离开,何况还有自己的私心。
这人能把自己劫了来,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还囚禁于此,自己身无分文,就算逃出去,恐怕也不一定能回京城,陶府既知道自己在此,多留些时日,等陶府来接回去。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没怎么出去去游玩,他的提议让陶雅凝微微心动,可跟只见过两次面,还不熟悉的男子出去,自己不愿意,想想面带难色道“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小女子已有婚约在身,在一同与公子出去游玩,被人看到传回京城,有损自身名誉。”
“是在下唐突了。”白伟琪歉意的对着陶雅凝笑了笑,暗骂自己真是太心急了,忘了这一层。
那日无痕公子离开后,陶雅凝用完晚膳躺在床上假寐,想着玉佩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无痕公子告诉自己关于玉佩的故事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用意?他们找到之后要做什么呢?感觉这件事情充满了阴谋的味道。而玉佩显然是皇家之物,又是怎么到娘亲手里的呢?难道娘亲也是皇族中人,陶大爷知道吗?思柔公主知道吗?
这些问题在陶雅凝的脑海里不停地冒出来,想得头疼,索性起身打开房门走到外面院子,一股冷风吹来,才好受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感觉今夜四周围尤为寂静,撇头望了望,发现伺候自己的两个丫鬟没有跟着,心里闪过慌张,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太不寻常了。
陶雅凝转身往回走,进到屋里就看到倒地的两人,还没走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身后的门被关了起来。心里猛的一惊,“是谁?”
许久没有人回话,就当陶雅凝松了口气的时候,那人走了出来,手拿一把剑,一身夜行衣,只露出眼睛,问了一句“我来带公子走,公子可愿意随我走?”
陶雅凝警惕的看着这个半夜闯进来就说要带自己走的夜衣人,虽然很想离开,但还没到能随便跟个陌生人离开的程度。谁知道他是为玉佩而来的?还是先前没劫到自己的那一波人?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不想离开。”
那人似乎猜到我不会随他离开,竟自己揭开面纱露出脸来,“在下张谨瑜,并无恶意,公子留在此处实在太过危险,还是随我离开吧!”
在看见黑衣人伸手揭下面纱露出那张脸时,陶雅凝很惊讶,想不到还自报家门,直言要带自己走,看他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他怎么会找来这里并要带自己走?难道也是为玉佩而来?可又为什么自报身份呢?还说自己留在这里会很危险又是什么意思呢?想不明白皱了皱眉头问道:“张公子为何说在下留在这里会很危险?”
张瑾瑜没想到自己都表明了身份他都还不相信自己,要不是想到如夫人,还有玉佩,按自己的脾气早就直接强行带走,哪里会在这里这样跟他墨迹。心里不痛快,脸上却不显,正准备开口解释,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而且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破门而进,顾不得在说什么,上前一把抓住陶雅凝往窗户外跳去,进的门来打斗的人见到两人跳了出去,都停手追了出来。
两人站在一面围墙下,张瑾瑜环顾四周,自己一人出去不是问题,带着一个不懂武功的人要从长着荆棘的围墙,还有人追着的情况下出去就有点难,思考着该如何应付?陶雅凝也反映过来,因为自己的不相信导致两人都陷入危险之中有些懊恼,继而也看向四周,记得这个位置好像靠近东面废弃的小院子,忙对张瑾瑜说:”去身后的小院子。“
两人翻过来后,往暗处走去找了个有利的地方躲起来,后面的人毫不犹豫的紧追着过来,由于小院子没有火光,走的小心翼翼,两拨人也分散开来,张瑾瑜让陶雅凝呆在原地不动,他自己出去解决掉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