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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2 / 3)

吃蛇?”紫衣人蹙眉,“我记得很久以前好像吃过,那时候的蛇比现在的大得多,”他伸出双手比了个碗口那么大的园,继续道:“我记得我以前爱捉这么粗的,把他们抓到天山再突然扔下去,然后啄食蛇胆,吞取蛇肉,……唔,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都不太记得清了。”

这家伙,果然是变态吧!听得目瞪口呆的阿九更加坚定了这一信念。

“然后……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蛇呢?”

紫衣人摇摇头:“我不爱吃死的,还是拿去扔掉吧。”

于是,苦命的阿九同学便只能边翻白眼边找了工具在附近刨了个大坑,然后把那些死无全尸的蛇通通埋了进去。忙完这项大工程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阿九只觉得两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背后也不知淌了多少的汗,被山风一吹,也泛出也许凉意来。

“你说,这山脚下怎么会聚集了这样多的有灵性的毒舌?”紫衣人问阿九。

依然精疲力竭、眼皮直打架的阿九没好气地说:“我来凤栖山才几天?!我怎么会知道!”

紫衣人又问:“与你同入门的还有谁?”

“一个是南疆来的高傲的家伙,名字也叫南疆。另一个是个不喜欢说话的面瘫,名叫颜宏。”

“南疆来的?那可有何异于常人之处?”

“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大概就是法术比一般人高了些,脾气也很古怪……啊,上次还看到他嘴里能喷火,而且不是靠施咒施法,就像从身体里喷出来的那种……”

“从身体里喷出火来?”紫衣人突然笑了,喃喃地道:“是炙火珠么?真是有意思。”

尽管他说的极轻,阿九还是耳尖地听清楚了。联想想到自己身体里的息土珠,阿九突然意识到……也许,那个南疆也和自己一样,有不可告人的身份?

可惜紫衣人已经不再透露什么,只说:“天快亮了,你且回去吧。明日晚间再来。”

阿九破布不甘心地应了,拖着个疲累的身子回去了。

第二天清晨,钟声长鸣之际,被窝还没捂热的阿九也只能起身。他刚沾枕头便睡着了,但没消多久却只能起身,这样的滋味自然不好受。加上夜里又出了大汗吹了风,有些着凉,脸色更是难看极了。

做早课的时候,他拿起经书,连眼前的字都是花的。早课之后的练剑,剑招更是使得有气无力。好在凤栖山上的人都是自顾自清修的那种,否则也不知道多少人要来嘲笑他了。只是说不定现在也有,只是人家不摆在明面儿上。阿九也不去多想,他知道自己似乎是病了。但作为修道之人,这么容易就生病了,似乎也太没面子了点儿。何况自己还是上古涂山女娇一族的后人,一只继承了优良血统的九尾狐!怎么可能那么脆弱?!

这么想着,阿九似乎又找回了一些力气。只是身上还是时冷时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早上的念念经文还好,下午学习剑法的时候,阿九手中无力,连剑都拿不动似的。随便挽个剑花,差点就让头重脚轻的他栽个跟头。

晁晃当然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儿,几次问他是不是身体有恙。

但阿九坚持否认,像跟谁较劲儿似的,咬着牙愣是把当天的剑招学下来了。只是又出了许多汗,被风那么一送,简直凉到骨子里。

下午的课程结束之后,阿九摸回房躺了会儿。忽冷忽热的状况倒是好了许多,但就是从骨子里泛起寒意来,冷的他直打寒战,哆嗦着抖开被子钻了进去。

到了晚饭时分,房门被敲响了,陆然斐在外道:“我听阿晃说你身体不适,你可还好?”

阿九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没事,许是这几日有些乏了,一时有些倦怠,睡一会儿就好了。”

陆然斐见他说的坚定,也知他是个好强的,也就不在纠缠,只道:“那今日的晚课便免了吧,你且好好休息,有事便唤人找我。”

阿九又应了一声,钻进被子里去了。他这一世做了妖之后似乎就没生过病了,生病的感觉都快忘了。难道是化了人身、身体也跟着娇弱起来了?阿九从丹田里的息土珠中汲取了些灵气,让那温暖的气流缓缓地流便全身……自从上次差点用咒玦杀了人之后,自己再也没用过息土珠了,只是现在难过的紧,稍稍用那么一两回应该不会有事吧……这么想着,阿九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九的身体再也不感到寒冷,却又升起灼热感来,那热气蒸腾得他满脸通红,身上的皮肤也跟着变红、出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阿九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但是现在的他空有思想,却无法活动自己一根手指,就像鬼压床一般的窒息感静静包围着他……

朦胧中,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覆上了他的额头,他似乎听到了那人似有若无的叹息——

“妖风入侵。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惨淡,我才想起来据说waP的点击是不算的!既然如此,乃们肿么还忍心霸王我!哼!我就不告诉乃们紫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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