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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1 / 3)

如果说入凤栖山门下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比较阿九辈分比较高的缘故,门内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起码面上是这样的。

即便是蒋全敬那厮,见到他还得拱手喊一声“师叔”,这么想想就觉得解恨。

阿九入派半月有余,他那个便宜师父还是没出现过。这早上的训诫听了半个月也听得差不多了,改为修心养性地学习经文。下午的剑术练习倒是阿九颇为喜欢的,教授的不是别人,却是那日在破庙里见过的总是笑嘻嘻的道士。

阿九是忘不了他曾经逗弄那时候当自己是女孩儿的陆然斐来娶自己的。

那道士名叫晁晃,十八岁,入门十年,行三,据说是继陆然斐之后,凤栖山最有修道天赋的弟子。

起初阿九是不信的,但当晁晃拿起一柄五十斤重的玄铁剑,轻而易举地舞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这个少年也是不容小觑的。

晁晃教他们的是几套蜀山最基本的剑法,剑招简单,但讲究一个举重若轻,没有三五年练不出他那样的身法来。

和南疆一起胜出的是颜宏,那个喜穿黑衣的少年,长得比一般人更高挑,面容还算清秀,倒是生了一双招人的柳叶眉。这人也不爱说话,只是和南疆的高傲不同,他属于面瘫那一类,对谁都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冰冰的表情。

阿九就每天和他们两人一起,着实是闷到了骨子里。一个是不论你说什么,他都对你爱搭不理,另一个则是一般都以点头或者摇头来回应你。

而且那两人天资都不错,只看晁晃将一套剑法练过一遍之后,基本都能记个七七八八。至于阿九,那是需要晁晃一招一招教起来的,而且一天教的还不能多,十招左右已是极限,教多了,那是要混的。

于是,这半个月的剑术教授课程,基本上都是晁晃先将剑法演示一遍,南疆和颜宏便按照记忆的单独练一遍,晁晃指出他们的错处,再交代他们一些要点……前后不过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便都是阿九的了……

阿九前世是看武侠小说长大的,很羡慕那些武艺高强、侠骨丹心的侠士剑客的,然而真到了他自己练习的时候,这一招招剑招真是要了他的命,单独教,他都会,但是让他连贯起来,也不是完全不会,就是掌握的感觉不对,在他自己看来跟做广播体操似的。

这种所谓剑招真能在危急关头打败敌人?如果是他的话,估计对方的剑都刺到脑门上了,他还在想该出那一招化解呢吧……想想就觉得悲剧。

好在南疆和颜宏都不甚关注他,既没有嘲笑他,也没有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倒是让他能心安理得地慢慢学下去。

到了晚间,吃完晚饭做完晚课,抄了一晚上经文的阿九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这早晚两课,无外乎念经文和抄经文,说是让人平心静气的,但在昏暗的油灯之下写字,真是费眼又费神。

他睡到半夜,朦胧间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洗漱,但实在懒得起身,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这一转头,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他床边正坐了个人,也不说话,只是阴森森地坐在那儿。

但是阿九还是认出这是那紫衣人。

说起来,这紫衣人确实很奇怪,阿九和他相处得也不算少了,但你让阿九在脑子里描绘紫衣人的样子,却是一团模糊。但当他出现的时候,却又能有那种特质,只消一眼便能让你认出他,记住他。

“怎么,当了这许多天的凤栖山弟子,也不到我这儿来了。”见阿九醒了,他忽然道。

确实,自从阿九搬到这里之后,再也没去过那个山崖了。阿九也没听出他有多大的不悦,忙讪笑道:“近来事多,我给忘记了。”当然也是假话。其实是他进凤栖山的第一晚之后,想知道紫衣人对自己的新身份是否有所顾忌,故意没去。见那紫衣人并未来寻他,一来二去胆子也大了起来,索性便这个过着了。

“您老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小的万死不辞,愿效犬马之劳。”阿九又颇为狗腿地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且过来吧。”话音刚落,坐在床头的人影便散去了。

他的身外化身一散,阿九便骂骂咧咧地起身,出了院子找了会儿路,驾轻就熟地到了山崖下。

那紫衣人还是坐在地上,好像阿九每次见他都是这样。

他背对着阿九,阿九走进了才发现他身前摊着一堆蛇。准确的说,是摊着一堆蛇的尸体。那些蛇尸叠成厚厚的基层,有些被斩断头颅,有些被烧成焦炭,乍看之下着实有些恐怖。

“这、这些是什么?”阿九受到惊吓,声音也跟着变得尖细。

“是今日我的身外化身,在山下巡视发现的。”紫衣人一手撑着头,不以为意地道。

“这得多少蛇啊?”

“唔,大概看了下,有上百条。而且这蛇通灵,眼见越来越多的同伴为我所杀,纷纷逃走了。”

阿九看他颇为可惜的样子,呐呐地道:“你是不是喜欢吃蛇?但是这么多也吃不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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