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做梦吗？
咬了下舌头，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眼里泛起了雾气。
许久，他才扯起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老、老妪，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然而老妪沉着的脸色告诉他，这不是玩笑。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男儿身啊！”令书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一脸急躁的争辩。
就是没见过女儿身体长什么样子，但他是见过村里的孩子在水里裸、着的，很肯定自己是男儿身！
老妪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你无法理解，但这世界上确实有一种要能改变使人改变性别。”
“此药名为：偷龙转凤丹。最开始发明的时候，只是为了女扮男装所用。在那个时候，女子还不能轻易出门，所以便有一位女药师发明了这种药，以假乱真。”
“……”若是平时，令书肯定会感到好笑，竟然有女子为了女扮男装不被发现而发明这种药。可是他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是女儿身的魔咒中，不可自拔。
“此药最开始是在术界被发明的，刚问世的时候，受到了许多女术士的喜爱。那时即使是术界，对女子依旧不待见，出门也会被报以异样的眼光，有了这种药，不少女术士都觉得方便了许多。”老妪眼中带起了追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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