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困难,“不要碰我!”我失控的大呼。
“怎么了?依依,依依……”
半年后——
那日齐翊然甚至连碰都没碰上我一下,我已经很没用的晕了过去。事后我觉得我是患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综合症。大叹要恢复容貌怕是遥遥无期了!
我如今嗓音已经恢复到清脆甚至宏亮的程度。就说我随便往那外头吼一嗓子,墙头一准能蹦出几个暗卫来。
如今这模样虽然在往楚依依的轨迹上逐步发展,我却还是难以接受不同样的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少之又少,除非某夜怀疑齐妖男不守规矩爬上过我的床,为查找罪证我会揽镜瞧瞧脖子和后背处,除此之外基本不会碰镜子。
虽然人人都说我这模样很美,但有句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总归还是自己的狗窝好不是?!我还是非常怀念自己从前的模样。
今日是新皇登基之日,我这个闲杂人等当然要借机溜出来混混。通往五指客栈的山道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新开了家茶水小铺,我跳下马车,“车夫,下来吧,本公子请你喝茶!”
马车上的清秀佳公子放下马鞭,与那身装束极不搭配的埋怨表情显露,“依依,五指山就在前面,你已经在路上停了好几回,眼看就要到了,又心血来潮喝什么茶嘛!”
我手腕一转,收起纸扇挑起她的下巴,吊儿郎当调侃道:“怎地?不愿陪本公子喝一杯?当心本公子让你明天起不来!”
赵沫气得小脸通红,“若不是崞表哥让我送你出来,我……我打死也不愿与你一道穿成这样子出门!”
“哟,生气了?本公子今晚定要好好安慰你一番!”
赵沫拍开我抵在她下巴处的纸扇,“行啦行啦!你晚上还是多陪陪仪亲王吧,我爹爹还指着我和你套近乎升官呢!”
“啧啧,满身铜臭的家伙!你爹爹指着我倒不如指着他女婿来得实在!”见赵沫脸上又是两朵红晕,“哈哈~别害臊啦!公子我这还不是见你顶着日头赶车辛苦么?!走吧,进去歇会儿!”这丫头想急着回去见奇异果才是真。
这间茶铺虽小,生意却很好,大概是位置好,来来往往上五指山的路人都会经过这里。茅屋之外摆着一个木头支架,上面坐着位发福的中年男子,此时他口中正津津乐道说着书。茅屋里喝茶打尖的客人眼睛一眨不眨,齐刷刷地望着他。时不时有人插上几句,一个个听得是津津有味。
小二热情的迎我们在离那木头支架最近的地方坐下,“二位小爷想喝什么茶?本店虽小,各种名贵茶叶却是一应俱全,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们拿不出的!”
哟,听这口气,我放下纸扇盯着那说书人随口道:“那就来杯珍珠奶茶吧!”
小二立在旁边半饷也未离开,偏头见他正挠头摸耳,“这位小爷,这……这什么奶茶小的闻所未闻……小爷您等着,我去问问我家掌柜的!”说完扔下一屋子客人,一溜烟跑了出去。
还当真了?
赵沫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摇了摇头看向那说书人。
一书道完,茅屋内拍手喝彩叫好声不断,“好!说得好!再来一个!”三两个人开始起哄要求说书人继续。
那说书人放下手中木拍,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下几口,“今日是我暐国新皇登基之日,老朽不妨就再说上一说!”他放下茶杯,清了清喉咙,“话说这位新皇帝啊,生得那是仪表堂堂,貌若仙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呢!”
茅屋中立刻有人插嘴,“真的假的?听说新皇帝武艺高强,深谋远虑,不想还生得貌美啊?”
“我听说啊,登基之前他正好和邻国签订了那什么条约,派去的使臣对着他写好的信纸一念完,邻国皇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他开出的条件。”那插嘴甲乙丙丁激动不已,“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呀,记得当年先皇派出去的使臣还被人羞辱了一顿,据说后来开战也是因为那事儿!”
四周立刻附和声一片。
“那是,咱们这位新皇帝可谓是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区区几个小国皇帝哪是能与他相提并论的!”
“没错,我听我一个在皇宫当差的亲戚说过,新皇帝长得确实俊美,哎,就是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一睹圣上容颜了!”
…………
我低头轻笑,低声对赵沫道:“你家崞表哥果真风姿卓绝,瞧这一屋子流口水的爷们儿!”
赵沫垂头羞涩抱怨道:“还不是你啊,和然表哥说什么不想做帝王妻,若想娶你便就让出皇位,如今崞表哥登基为帝,我……我就更没希望了……”她越说越小声。抬头见我憋得满脸通红的看着她,笑骂:“你又笑话我?!”
赵沫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当初……
我所实行的报复计划之一就是不准翊然与我同床,冒着无法恢复容貌的危险,我拒绝和他发生一切接触性的关系!(什么是接触性的关系?咳咳,你们懂的!”)
孤男孤女共处一室往往会让室内温度升高,男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