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笑得意味深长,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我猜想着师傅会用什么方法整治齐翊然,抬头却见门口不知何时立着一抹欣长身影。定睛一看正是齐翊然那厮。
“飞燕先生与我说你喉咙无需再用药,少言低语过些日子方可大好!”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几缕阳光自他头顶照进殿内,柔顺墨发之上闪动着炫彩光芒,原本冷冽的男子身上瞬间被蒙上些许梦幻色彩。
我别开脸避开他探究的眸子,不想再与他单独相处
沉默片刻,“身子可好些了?”他突然又道。
我嘲弄道:“多谢太子殿下记挂,民女只不过是山野村妇,且早非清白之身,男女之事早已有所经历,并且乐在其中,怎会伤了?!”
半饷也未听到他的答复,我奇怪的转过身去,不料落入一个颤抖的怀抱。耳边是他同样颤抖的声音,“对不起,依依……”
他知道了??
——我总算得出一个结论,师傅信得过,母猪会上树。
“师傅告诉你的?!”他紧抱着我的手臂仍然微微抖动着,我疑惑他为何这般激动,“你不是很恨我么?何必假装热情?!”
耳边是他不断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我以为你与崖下之人相熟,事先早已安排好……”
我用力将他推开,“齐翊然,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般深思熟虑好计谋?你也太高估我楚依依了吧?”
见他缄默不语,面色凉凉。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但他不信任我,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我,岂能如此轻易就饶恕了他,我偷偷撇了他一眼,继续搬出他的旧话:“民女只不过是个残疾,太子殿□边美女如云,何必再与我相认?!民女告退!”说完佯装就要出门,心中倒计时三 二一
腰身一紧,意料之中。他将我搂在怀里,“我收回那句话。依依,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之前种种是我错,我保证,今后再不会怀疑你……”
虽说预料他会不许我走,有心求和。却未想到他态度会变得这么软,美眸带着期盼之色,“别再离开我……”他喃喃重复,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乞求原谅。
我越发肯定心中想法。这个男人缺少母爱,心灵严重受创,需要心理治疗!
“咳~太子殿下,麻烦放开我!”同情心泛滥之时,我却并没忘记要‘报复’他的念头,见他这般追悔莫及,突然无法开口说出伤害他的话来。
师傅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以这厮一路来的手法肯定没这么轻易服软。难道老伯师傅已经将前因后果告诉了师傅?!
齐翊然已经恢复了他那清高自傲的模样,眉头微蹙,眯了眯狭长的眼,“你是我的妻,抱一抱有何不可?”
果然是个心灵受过创的孩子,变脸变得真快!
“你我并未正式拜堂,不算!”
“那好,我明日便请旨与你……”
“不要!”我打断他,“我现在不想做你的妃了!”
他并不恼,白暂纤长的手指抚上我颊畔,十分为难的低叹出声:“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我下意识接道:“什么如何是好?”
我的发问显然在他预料之中,“飞燕先生与我说,要恢复你原本容貌只有一个办法……”
能恢复原本容貌??只要不放血挑筋,什么方法我都能接受,“快说快说,是什么方法?”我急切问道。
他精致脸庞难得的露出尴尬之色,凑到我耳边低低道出一句话。我听完立刻就傻眼了。
——“什么?这算什么方法?”
“我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唔,是否愿意一试全凭依依所愿!”
我在心中掂量一番,这不会是他故意骗我的吧?!这种方法闻所未闻。转念一想,如今身处这世道似乎没有什么常理可言,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呢?!那我的报复计划不就落空了?
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与内功深厚,研习玉嚟心经多年之人行夫妻之事一月方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偏头再望了望一脸光洁细腻肌肤的妖孽男子。
莫非那玉嚟心经正是他驻颜之术?!怪不得平时不见他保养,却依旧拥有这般让人妒恨得两眼放光的肌肤。想起奇异果如女子般丰姿绰约的神韵,我脱口发问,“奇异果也练过这种功夫吧?!”
话落,空气似乎立刻冷了下去,齐翊然凤眸一沉,“我想不必再征求你的意见了!”说完我的身体当即被他以一个九十度空旋,轻轻松松夹在腋下。
“齐翊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身体刚刚接触到地毯,他立刻倾身压了上来。我慌了神,“——你干嘛……救命啊,非礼啊……”
他身子一顿,皱眉不解地问我,“非礼是何意?”
我一时也懵住了,胡乱解释道:“就是……就是你摸了我不该摸的地方……”
他心领神会一般,勾起唇角,“我确实很想非礼你!”修长指头已经探入我胸前,我身体一僵,那日在软塌之上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