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酒肉和尚。怎就不能去了。我可从未碰过任何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再说了。这几年來我隐姓埋名也做了不少好事。可从未昧良心。更不会忘了师父的教导。”
长孙霖铃剜了他一眼。心中却是明白师兄所说不假。可她依旧不饶口:“怎的。清白家人女子就是女子。青楼女子就不是女子了。也不知道你这怀毛病什么时候能改的了。说罢。找我何事。”
空空听得一愣。讪笑道:“师妹。好像是你写了信给住持说找我有急事。好像是你在城中刻了咱师门标记引我到这房來的......”
“你。”长孙霖铃娇斥一声便说不出下文。事实正如师兄空空所说是她找他來帮忙的。
“还不是让你给气的。好意思说......其实。其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哦不。你不可轻忽。我找你來。是。是......”长孙霖铃哼哼几声赶紧转入正事。可正事却是难以启齿。
空空看着师妹脸上竟泛起几分红晕。她本是天生丽质。现在愈发多了几分女人味道。不由心下大奇。这师妹的性格他自小便一清二楚。简直假小子一个。何时何事竟然这般娇羞的难以开口。
“是什么。但说无妨。你我同门这么多年。有何事开不了口。莫非......哪家小子竟有如此福气。竟得师妹青睐。”空空是花丛老手。也算得上懂得女人心思。想來想去不至于有什么事情让长孙霖铃如此失态。除非她有了心仪之人。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他一时口快问了出來。有些调侃意味。
“你。几年不见愈发油嘴滑舌。看我见了师父不让他老人家好好整治你一番。”长孙霖铃口中虽是威胁。可脸上红色更重。明显被说中心事。
空空两手成揖。斜斜向着虚空一拜。念念有词道:“月老。月老。以后待逢年过节。必少啊不了你们的香火供奉。”
“作死啊你。”长孙气的怒斥一声。恢复了原本泼辣样。追着空空乱踢打起來。
“我认输。我认输。”空空赶紧起身绕着桌椅逃跑起來。生怕被长孙逮住捶打一番。边跑边问:“师妹到底有何心思不妨说出。为兄帮你一把。”
“哼。还真当我不敢承认。我可是什么都不怕。我还真就告诉你。我是有心上人了。再者。我恐怕沒有太多时间陪他。他现在就在并州大营中做军官。不可能有太多时间看护他的家人。他现在家中有二十余口人。根本照顾不过來。且他先前在朝廷事中惹下几个。泡溜了几口。我最近查的晋阳不太稳当。怕有意外......师兄可否帮我守护他家一段时日。”
“啥。我堂堂的绝世无敌帅和尚竟要给人看守门户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