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盘子里面。
“第一次切碎的肉末,无法使用,必须要经过连续几次的加工,才能放在针筒里面注射,放心,保证你消化得快。”张虎臣对谢老板说道,重新将这肉末,倒进了搅拌器里。
连续几次之后,这些肉末,才算是符合条件。
张虎臣取了些水,倒在了这馅子里面,然后搅拌稀释了,才用拇指粗的针筒,将这些肉糊盛装了起来。
连着细长的输液管上,针筒将红色的肉糊,延着管道,推送进了谢老板的胃里。
无力的看着管子里的红色,进入到了自己的嘴巴,谢老板流下了泪水,他绝对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物。
医院里的重症患者,有的因为无法自己吃东西,所以,要在嘴里插管,将食物磨碎了以后,打进了胃里。如今谢老板享受的,就是这样规格的待遇。
与吞掉自己的肉相比,刚才切肉的痛苦,不过是小儿科。
传说中,商朝末代,纣王曾经将姬昌的儿子伯依考,制成肉糜,大宴群臣,姬昌当时吃的时候,也是面不改色。也只有这样的隐忍,才有了后来姬昌的儿子,武王伐纣的精彩。
谢老板没有姬昌的气度,也没有姬昌的隐忍,所以,他吃得无比痛苦,呕吐根本就没停过。
张虎臣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动作也粗暴些,所以谢老板在不停的呕吐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肉都推进了管子,想要挣扎,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别着急,慢点吃,你身上这百十斤,能吃上一天呢!”张虎臣点上了烟卷,塞进了张承业的嘴里,递过来的烟卷上,还沾了红色的血迹,仿佛,还有肉馅在上边蹭动过。
在明末,曾经有人给凌迟了三天,共有七十小时,才死去,如今,你绝对会比那人,活得长久。还可以去给你找针筒,打吊针来延续你的生命,在电影里,这样的措施之下,你可以活个十天半月的,有吃有喝,还有人侍侯,多美啊!张虎臣的脸,在烟头的火光中,隐藏了所有的狰狞与狠毒。
呕,呕,张承业也是条汉子,但是,如此残忍和狠毒的事情,真是受不了。
跟上次在谢老板的别墅一样,张承业本以为自己的神经已经够坚韧了,但是,与张虎臣一比,自己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善良,永远都追不上他的脚步。
“虎哥,给他个痛快吧!我身上疼。”张承业每每感觉自己已经足够残忍与狠毒,但是,与张虎臣相比,自己就像个天真的孩子。
想要报复的愿望退却,那么支撑着身体的那口气就松懈下来,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体发虚,头上全是冷汗!
“多好的游戏,你应该坚强些,他那个女儿,死得可惜了,如果以后长开些,给你祸害一下,也算是给敬业报仇了。”这是当初张承业想要干的事情,如今,什么干不成了。
“虎哥,咱别提这个了,是真难受!”张承业满身的鸡皮疙瘩,一副有东西吐不出来的难过样子,十分痛苦。
“好,那就给他个痛快!”张虎臣叹息了一声,意犹未尽的样子。
放在一边的铁锹拣起来,就在谢老板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始挖掘。
这里是荒草地,不大的功夫,就挖出来一个两米深的坑洞,丢了具车上的尸体下去,拿出来购买的浓酸,倒进了坑洞里。
浓酸与空气里的蒸汽反应,发出来淡淡的雾气,对张虎臣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以他的体制和毒药抗性,能顶住。
尸体给浓酸侵蚀,与体液发生反应,肉与骨,很快就给刺激的腐烂,当四桶酸液倒下去之后,这具尸体,就几乎看不见了。(杜撰的,别当真,也别试验,小说是娱乐。)
谢老板当然也逃不过去,就这样给捆了丢进了满是浓酸的坑洞,嘴巴里面还堵了东西,所以,只能发出来憋屈的哭喊,惨叫了一阵,就完蛋了。
这片地方,反正也无人使用,短时间里不会有人发现。就算是手尾干净了。
车上还起其他人,都给张虎臣一具具的地进坑里,将浓酸一桶桶的倒进去,将这些人的身体,都腐蚀掉,甚至连衣服了鞋子,都给张虎臣埋进了坑里,搅拌了几下之后,没有残留痕迹,才将坑洞埋上。
这里,以后估计好大一片地方,会寸草不生。
“走吧,仇结了,咱们得去医院,将你身上的伤势处理一下。”张虎臣将车上的被子,和编织袋,在边上重新挖坑,丢了进去,在坑里泼上的油料,点了火,烧得干净。
“好的,快走吧,我觉得这里有些怕人。”张承业干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怕的,害怕的,都是心里有鬼的。有相好么?找她过来照顾你!”张虎臣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出了荒草地界,上了大路。
“没有,那有心思弄这个。”张承业摇了摇头,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一阵抽气。
“那怎么成,敬业不在了,你岁数也不小了,得留个后代,还得多生几个,否则,家里谁来传宗接代。”张虎臣自己是没什么希望了,所以跟张承业牢骚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