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仇的,一个凶残而狠毒之人的话。”
“有一点你做得对,那就是反抗,为了家人,或者说,为了你自己,必须要反抗,这一点我很欣赏,但是,既然我们是敌人,那么这就是你的悲哀了。路是自己选的,没得怨。”
“老话讲,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要我想,你就没有机会,能脱离控制。”
“医院里的医生,拿了蘑菇与你们的血液,进行配比试验,没有任何反应吧!”
“这不过是个游戏,看着你逐渐迈进深渊,无法回头的游戏,一刀杀掉你太简单了,怎么能让你死得如此舒服!别忘记了,正是因为你,才让我从小长大的兄弟,丢掉了性命,原本还为你准备了许多节目,没想到,你还是太冲动了。”
张虎臣点了烟卷,坐在车头上,将事情轻声细语的说给谢老板听,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在别墅里,说着对他家人的处置方式,阴毒与残忍,似毒蛇滑腻的身体般冰冷。
谢老板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就像进了如来佛手心的孙悟空,根本就无法逃脱。
鼻涕眼泪大把的淌下来,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多年的高高在上,多年的平和生活,多年的顺利无阻,都让他失去了当初创业时候的精明,只剩下高高在上的假模假势,装腔作势。
世界上可没处买后悔药的,谢老板回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喉咙里咯咯做响,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古代有个刑罚,叫做凌迟,今天,就给谢老板尝尝厉害,而且,创新务实是咱们的传统,所以,今天要给他加些花样。”张虎臣的话,让谢老板几乎尿出来,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今天是绝对没有活的希望了,现在看来,想要速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张承业也给他这族兄吊起了胃口,张大了眼睛,看着张虎臣摆弄着谢老板。
他绝对不会想到,张虎臣说的新鲜花样,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谢老板躺着的行军床,给张虎臣拎起来,捆绑着的手段,是张虎臣从小就练熟悉的,山里孩子,对绳结的学习,在十岁左右,就已经是熟练手了。
捆绑谢老板的手段,是重点照顾关节部分,因为特殊的方式和着力点,让其整个人成一个木头桩子,想要发力都困难,所以,别看行军床轻便,却很稳定的立在地上,床角支架的卡槽,给闭锁上,让床架,在床腿的支撑下,安稳的立在地上。
在药店里买来的输液管拿了刀子修剪一下,只留下来细长的管子,一点点的伸进了谢老板的嘴巴,张虎臣今天就要让谢老板,玩一次自餐,没错,不是错字,就是餐。
为了防止他将这管子咬破,谢老板的嘴巴里,还给塞上了一段塑料管,就是普通人家,装修时候用来接管道用的细长水管。
这东西,是在郊区的房子附近拣到的,正好拿来使用。
胶带将谢老板嘴巴里的管子固定,还留了条缝隙,让他可能出现的呕吐物,能够流出来,免得等下刺激太过,呛死了!
家用电器商场里买的东西,有个赠品,手摇式的搅肉馅机器。
张虎臣买这个小电器,就是奔了这个赠品去的。
谢老板如今哪还不知道,张虎臣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努力的将塞进喉咙里的管子,封闭着,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呕两下,看着管子朝胃肠里面进一段。再呕几下,再进一段,几乎要崩溃掉。
“看来,以前你看过这样的事情?是用来别人身上的么?没关系,我是新手,总要熟练一下,才能将你侍侯好了。”张虎臣笑眯眯的说道,表情仿佛在哄孩子吃药,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谢老板心里发凉,痛苦得只求死去。
鼻涕眼泪,在干呕的过程里,不断的淌出来,肚皮使劲的鼓动着,将气息从鼻腔里面喷出,睁大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几乎要凸出来。
“别着急,很快就能吃了。”张虎臣将兜里的刀子掏出来,在谢老板的眼皮上,比了一下,让那冰冷的刀刃,在他的最敏感的地方碰触着,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伸手在谢老板凸起的肉条上,使劲的朝上拉起,刀锋快速的在揪起来的肉条上掠过,刀刃并不锋利,但是因为速度足够,所以,谢老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小腿肚子上的肌肉,连着皮肤,差不多有二两左右,丢在了搅拌器的盛肉槽里,没有去管谢老板有些发直的眼睛,张虎臣并不在意他的感受,接着又连下来两片。
因为绳子捆了,谢老板流的血并不多。
痛苦和恐惧中,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又一次尿了出来。
肉片上还带着腿毛,碎裂的皮屑,将把手摇动着,一边说道:“如果,这时候有些野营的工具,还能给你做点别的花样,但是,条件简陋,您就凑合吃吧!”
张承业疵着牙,感觉肚子里面,有些闹腾,只能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张虎臣变态的做法。
搅拌器的切刀,锋利无匹,很快就将这几片肉切成了肉馅,从蜂巢样的圆孔里面掉落出来,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