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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上(2 / 3)

忬骂得痛快,张宝被他骂得哭笑不得——这家伙明显是借着机会真格骂自己啊!也不多说什么,朝门口一字排开的三个大汉一挥手,三个健壮打手便冲了过来。

杜弼忬嘿嘿冷笑:“想对付老子,难道你没听人说我身手了得?哪里是你们能轻易伤得的”,眼下之意是要告诉张宝,很多人都知道我身手不错,要是你的人一点伤都没有绝对是要遭人怀疑的!

酒店里一阵大乱,大吼声、骂娘声、惨叫声夹杂着桌凳、玻璃器皿的破碎声,最后酒店里所有客人都看到一个青年人被四个鼻青脸肿脚打瘸的壮汉从楼上抬了出来,青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抬到门口扔了出去,青年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依旧一动不动,背朝天躺着。

“妈的,看得起你请你喝酒居然不识抬举!一个小混混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他妈的.........”几个大汉骂骂咧咧往酒店里走,临走还不忘朝不远处的青年啐一口唾沫星子。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却每一个敢上前看个究竟的,只远远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深怕引火上身。

近十分钟后,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围观众人迅速向两边分开。车子上下来三个白大褂,简单的检查和交流之后迅速将青年搬上担架抬到救护车上,如来时般呼啸而去,留下围观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远处几名猥琐的男子见救护车消失在街角转弯处,对了个眼神迅速离开。

张宝整个人隐在窗帘后,只一双眼透过玻璃窗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见到那几名猥琐男子离去,他回身绕过翻倒在的桌板和破碎的玻璃渣,走到门边,捡起已经被打破的红酒瓶,上半个瓶子不见了,只留下边缘锋利的半个玻璃瓶,里面的红酒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酒红。张宝在这满地狼藉里仰头痛饮,红酒与割破嘴角流淌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喉咙深入下去!

杜弼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四平八稳躺在病床上,手腕插着针管正吊点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反应有些迟钝。全身每个关节都疼——妈的,这仨孙子下手还够狠的!若不是看在那几百万人民币的情面上,老子当场就废了你们!

病房门被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寸头、厚眼镜片、四十二三岁的模样,干净,给人以干练的印象。

“先生,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我姓夏,叫我夏医生就行。”中年医生站在病床前说道。

“你好,我姓杜”杜弼忬说道。

“杜先生,你是昨天晚上被送过来的!当时处于昏迷状态,我就是昨晚的急诊值班医生。经检查你的头部受到外力的碰撞,ct检查的结果是中度脑震荡,庆幸的是颅内没有出血迹象,你的昏迷纯粹是脑震荡引起的。身上除了手脚几处软组肌肉拉伤,剩下只是一些淤青并无大碍,今明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还有,你的医药费、住院费共计七百三十六元还是我给你垫付的!”夏医生说话像在和领导汇报工作。

“我的衣服呢?!”看着身上穿的颜色接近牢房里犯人囚服的病装,杜弼忬想到了什么,紧张的问。

“衣服就在你旁边的柜子里,由于无法联系到你的家人和朋友,所以护士长帮你换掉了衣物,放心,内裤可没有帮你脱下来!”夏医生依然是读工作总结的口吻,原本很好笑的一个玩笑,在他口里掉出来不但一点不好笑,反而觉得冷飕飕的!杜弼忬为了避免冷场的尴尬,边侧过身到柜边找衣服,顺带干笑了两声算作回应——他现在总算明白黑色幽默和冷笑话的含义了。

从外一把抓向口袋处,薄薄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单薄的触感传达到手上又传送到脑部,里面还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方形硬薄片。杜弼忬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找到口袋进口一摸,心定了八分有余,掏出纸张一边斜眼里一看,嗯,没错,就是这张——当时张宝递过来的时候硬是装清高看都没多看一眼就塞进口袋里了,其实心跳快得不行,妈的!别一百万少写个零。

将支票往口袋深处塞了塞,手腕轻轻一拧将衣服转了个方向,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打人民币——黑吃黑搞来的——点出十张递过去。

夏医生笑了笑——他的笑一点都不像‘笑’,杜弼忬看来,他连笑都像是在作报告——并没有去接钱的意思,只是说:若我没看错,你给我的不是七百三十六元,而是一千。假如你不是点错了,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要多给我二百五十四?如果你多给的算作红包,那么,一来本院医生谢绝红包;二来你这红包也太单薄了些,你可知道我们医院对收受病人及其家属红包的处罚有多重?即使我有这个胆量敢冒这个风险,可为你这红包而以身犯险,我还没那么傻!如果你给的是小费,那我告诉你,一、我不是同志;二、我不是小妹,如果你要给小费请到夜总会去!三、如果你非要给小费,那我建议你出门后挑个看得顺眼身材过得去的女护士,不过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这点小钱!撇开被大老板保养的不说,就是去娱乐场所客串几把也比你给的多许多倍——现在制服诱惑,尤其护士制服诱惑可是很吃香的!

杜弼忬彻底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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