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宫翎眉毛都要立起來,突地口腔内一阵甜腥,“噗.......”,一口鲜血喷出口外,向天空中散去,
一旁,小灵子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走上前來抬手一个手刀砍在南宫翎的脖子,只见他身形一软,倒在地上,侍卫见状刚要大声呼喊,只见小灵子身手敏捷,从袖口里拔出匕首便刺入他的胸口,
他一挥手,原本在四周围站立的侍卫纷纷上前,将南宫翎抬了下去,
话说,南宫煜带领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宫,但并沒有看到南宫翎,反而最先看到的是楚太后,
金銮殿上,楚太后端坐在中央的龙椅上,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身旁几名小太监与宫女,她面容平静之极,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到來,
“來人,将那老巫婆从上面给本将军拽下來”,沒等南宫煜开口,李馗最先喊道,他这一声,使得身后的所有人都跟着喊了起來,
“老巫婆,下來,下來”,
两名兵将刚走两步,只见楚太后抬手一挥,组拦住他们,说道:“你们不必心急,等新帝即位,哀家自会离开这里”,
“新帝”,这两个字一出口,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怔怔的望着楚太后怀中的襁褓,尤其是南宫煜,黑眸深邃不已,周身的寒意聚集成冰,难道说,这是惠贵妃腹中之子,不对啊,月儿不是说,惠贵妃不可能生下孩子吗,
楚太后望着底下的人唏嘘不已,不禁一脸得意,狂笑一声道:“哈哈哈,逆贼南宫煜,你以为攻下晏城便能称帝吗,你以为杀了皇上,这金熙王朝便是你的天下了吗,你做梦去吧,即便皇帝驾崩,太子也会即位登基,还轮不到你这个逆贼”,
另一边,水涟月带着金灵宫四使者,驾着马车一路驶进皇宫内,直到金銮殿外,马车才停住,水涟月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一派华贵之气,配上绝美倾城的容貌,就连画中仙子都要羞涩而逃,她动作优雅的下了马车,四使者亦是装扮一番,各个风姿楚楚,明丽动人,
当她们刚下马车,小灵子便领着一群人走了过來,身后还拖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小灵子一近身,便跪倒在地,身后的人也齐齐跪地:“参见宫主”,
“恩,你们做的很好”,水涟月凤眸一瞥她们身后五花大绑的人,微微颔首,
小灵子卸掉脸上的易容面皮,露出一张精致清秀的小脸儿,连同身后的一众人也卸掉易容面皮,细细看去,竟是清一色的女流,
五花大绑的人悠悠的醒过來,突然发觉自己全身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來,顿时一惊,抬眼一望,更令他仿若被雷击一般,定在那里,
眼前的人,他就是做梦都无法忘记,可是,可是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水涟月察觉到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一眼扫过去,竟是南宫翎醒了过來,她勾了勾唇畔,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意,声音如玉珠落地般,含着一抹冷意:“南宫翎,沒想到吧,再次见面,你已是阶下囚”,
南宫翎依旧沒有回神,他呆呆的望着那张绝美的容颜,直到有人将他提起來,一路來到金銮殿内,
“楚太后未免言之过早了,那怀中襁褓里,到底是不是皇室血统,还未可知呢”,一道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向后望去,不由倒吸一口气,水涟月与四使者如同天女下凡般,震惊了所有人,
南宫煜面色一沉,快步走过去,那是他的月儿,怎么能让这帮人如此贪婪的看着呢,
他上前,一把将水涟月搂在怀中,高傲的转回身,似乎在像所有人宣示着这是他的女人,他们休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水涟月微微挣了挣,却沒有挣开,索性任由南宫煜抱着她走了进去,
身后,红缨逍遥二人将五花大绑的南宫翎带入金銮殿,水涟月望向楚太后,淡淡道:“既然楚太后认为这是南宫翎的孩子,不若让孩子与南宫翎滴血认亲吧,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南宫翎的孩子,若不是的话,楚太后,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当初太后看到南宫翎时,顿时身形一僵,她差点翻遍整座皇宫都沒有找到的人,竟然落在了南宫煜他们手中,她紧了紧手臂的力道,怀中襁褓的婴儿似乎被勒的很难受,呜哇的哭出声,震响了金銮殿,
楚太后赶忙哄了哄,可无奈婴儿哭起來沒完,哭的她心烦意乱,突地将孩子扔给一旁的宫女,看向水涟月与南宫煜喝道:“你们以为胡乱抓个人來就能蒙混过关吗,那人绝不是哀家的儿子,哀家的儿子早在日前便已驾崩,这,乃是先皇赐封的太子,今日便要举行登基大典,南宫煜,难道你谋反不成,还要逼宫吗”,
南宫煜眯着黑眸,阴沉的望着楚太后,突然,他大笑一声,抬起手命人将南宫翎抬上來,“既然你不承认,那本王也无话可说了,來人,给本王将这人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下來,再牵來一条恶狗,一根一根的喂给它”,
“是,王爷”,青袅与李馗领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