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让断水快疯了。讀蕶蕶尐說網
这是一帮什么捕快。歙州衙门里的捕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有一肚子的疑惑要问。可惜。不会给她时间的。
“弟兄们。这个娘们刚才打了我一巴掌。各位乡亲们也能作证。是他们先找的碴。别怪我们下手狠了啊。”大汉吼了一声。接着双拳齐出。一左一右地朝着断水的肩膀打去。
断水的肩膀此时还沒有完全恢复。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眼看这一拳來势汹汹。她只能腾出右手。拔出自己的剑。然后甩了出去。
那大汉似乎知道这剑的厉害。临机一变。双臂大张。然后两腿用力一蹬。跳了起來。
等到差不多两脚与断水的脑袋处于同一条线的时候。大汉便抬起右腿。猛烈地踢了过去。
断水只觉得脑门前刮來一阵寒风。情急之下。右腿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力一跺。身体腾空起來的同时。左腿也顺势向上朝着大汉的小腿踢去。
刚才断水用手掌拍。大汉敢硬碰硬。可现在就不敢了。
半空中。大汉腿势一收。向后连续翻滚了几下。平稳地落在了地上:“弟兄们。他们太厉害了。咱们挡不住。快走吧。”
大汉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那些捕快也像商量好了一样。一个个飞也似地逃走了。一边跑还一边鬼哭狼嚎。好像让人打得多惨似地。
这突如其來地举动。着实让断水大吃一惊。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眼看着自己的人十有**都躺在了地上。而因为自己臂膀有伤。所以也奈何不了那个大汉。可就这样。为什么他们突然就跑了。而且还哭爹喊娘地嚷嚷着。
其实不止他们。旁边的村民也有些糊涂了。正看得解气。怎么就跑了。而且还说打不过别人。
这时候。断水的那些手下。除了少数几个沒事的之外。其余的纷纷挣扎着站起來。模样狼狈之极。
“走。”憋了半天之后。断水只得无奈地吐出一个字。然后这些人便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了以后。这些村民都叹着气摇了摇头。然后自发地走进小院。帮着收拾了起來。
那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边捡起屋子里的一些瓷罐碎片。一边哀叹道:“沈大夫救了咱们村多少人。一分钱沒要过。如今他不在这里。咱们竟然连他的家都看不住。以后咱们还有什么脸见沈大夫啊。”
他这么一说完。旁边的人似乎也有同感。个个闭着嘴。自顾自地收拾东西。
断水一路无话。回到了县衙。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也沒走前门。直接从后门溜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先是來到了梁鸿的屋子里。但恰好梁鸿不在。她便独自坐在屋子里。反复地琢磨着今天这事是怎么了。
沒等她琢磨一会儿。外面忽然闹了起來。
断水听着奇怪。便走了出去。听到声音是从县衙大堂传來的。就准备进去看看。
到了县衙大堂。断水一看。只见一堆捕快正跪在地上。而胡传海则坐在公堂之上。一脸威严。
“别嚎了。说。到底怎么了。”
“大人啊。您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兄弟们今天去巡查。路过绩溪村的时候。有村民说有人在打砸别人的家。我们就过去看看。结果...结果那伙人不但不收手。反而还把我们弟兄们给打了一顿。”
“什么。还有这等事。”
胡传海身子往前一倾斜。厉声喝问道。
听到这些。站在外面的断水是一头雾水。她心里还盘算着。难道还有人去绩溪村闹事。
“是啊。求大人给我们做主啊。”几个捕快喊道。
“说。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连衙门的捕快都敢打。”胡传海问道。
“这...这...”这时候。几个捕快忽然开始欲言又止了。吞吞吐吐地不说。
“快说。”胡传海不耐烦地问道。
“是...是住在咱们县衙的断水姑娘。”
“嗡。”
听到这话。外面的断水差点摔在地上。
“放肆。你们这群混账东西。肯定是自己出去惹事了。还敢把这事推到断水姑娘身上。”胡传海忽然站了起來。绕到前面。指着那些捕快骂道。
“大人啊。您就是给我们几个胆子。我们也不敢乱说啊。”
“你们有什么证据。”
“有。绩溪村的村民可以给我们作证。”
胡传海一听。一拍手道:“好。你们现在就去给我把那些村民找來。还有。立刻去找断水姑娘。如果找不到。就去找梁鸿问问。”
“不用找。我就在这里。”断水从外面黑着脸走了进來。
胡传海一看断水來了。便换了一副笑脸说道:“断水姑娘。您看。这帮小子说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断水哼了一声。走到这些捕快的前面。低头一看。顿时诧异不已。因为这些捕快。跟他遇到的。完全不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