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以若萱亲叔叔的立场在问这些问題,”土神淡淡地说道,
木神心里一喜,脸色也不再崩紧了,说道:“我们要从那几兄弟手里夺权,把若萱推上夏侯姓派领袖地位置,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而且,那个位置本來就应该是她的,王侯门应该要变一变了,现在三局鼎立实在太乱了,而且大家各有顾忌,都不敢出手,这个局面一定要打破,等到我们掌握了夏侯姓派的大权时,再和乐正瑞斌对峙……也会多了几分把握,”
“这和他杀夏侯家老三有什么联系,”土神问道,
“因为他侮辱了若萱,”木神沉声说道,想笑,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情绪,那个男人有些冲动,却很有意思,很适合他的胃口,并不是每个英雄或者枭雄都喜欢算计谋略的,他们偶尔也会无所顾忌地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木神就是如此,不然,也不会放弃自己北方之王的位置跑到这儿为一个女人做保镖,
“很好,可以受伤,但不能受辱,这本就是我们王侯门的祖训,”土神点头笑道,“以你现在手上的势力对付不了他们,他会如何配合你们地行动,”
“近段时间会有大批玄武门弟子逼近珠海,以外围的武力牵制香港的外围势力,我沒办法阻止他们向王侯门外围势力求援,但玄武门能牵制住他们赶來地力量,我在香港内就要见机行事了,如果有机会杀掉二爷和五爷那再好不过,”
“乐正瑞斌要是趁机出手怎么办,”
“所以这是我们一直在担心的,”木神面露难色,如果有赵强的外围帮助,加上他会在行动的时候再次带人渗透进香港,他有信心将夏侯家的那几个老头子做掉,可问題是,如果在自己和人打地火热地时候,乐正瑞斌突然出手怎么办,
“交给我吧,”土神说,
“……”木神疑惑地看着土神,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是拥有什么立场,他能站在乐正瑞斌那边杀人如麻,能听他的话过來劝自己投靠乐正瑞斌,也能在这个时候过來替他打探消息,但他好像又是站在自己这边地,很多事好像也都在为若萱考虑,
“你们要做的事,是我一直想做的,乐正瑞斌那边我会应付,你放手去搏吧,或许,夏侯老三的葬礼是一个机会,还有件事要提醒你,一股外來势力正在势图和夏侯家兄弟接触,具体是什么來头乐正瑞斌还在调查,不过,有胆量找上王侯门合作的,想必实力也差不到哪儿去,你们提防些吧,”土神放下茶杯,从沙发上站起來,对夏侯若萱说道:“照顾好自己,”
“嗯,叔叔,留在这儿吃晚饭吧,”夏侯若萱也从沙发上站起來,一脸诚肯地挽留道,
土神再一次笑了,“我是受乐正瑞斌的委托过來的,虽然他为了表现自己的容人大度沒有监听,但如果我在这儿吃饭的话,他的疑心病恐怖要犯了,”
送土神出去后,木神重回客厅,习惯性地去口袋里摸烟,想起夏侯若萱现在有孕在身,可不能把后一代培养成一个小烟鬼,将香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说道:“我们在香港根本沒有什么情报收集能力,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和夏侯家兄弟联络,难怪在和你谈判的时候夏侯家老二沒有出现,难道他就是为了见那些人,是什么人这么有份量,”
“赵强那边会不会有办法,”夏侯若萱说道,原來夏侯若萱是有情报网的,只是突然间怀孕,一下子就打乱了她的步骤,甚至很多工作连交代一声都沒有办法,就这样被隐藏起來了,现在再去找那些人要情报,天知道是真是还是假的,假情报不如沒有情报,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不然一不小心就掉进了猎人设计好的圈套,所以,木神问出这个问題的时候,夏侯若萱理所当然地想起了赵强,玄武门和王侯门对立多时,如果说玄武门在香港连情报网都沒有,那只能说明玄武门的领导者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