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很嚣张,
五爷本就是攻于心计之辈,这种话倒能忍住,二爷玩了一辈子的权谋,也能喜怒不形于色,却有内出血的感觉,他比五爷更加能感触到对方话里面的鄙视,因为这么多年來,他才是夏侯姓派的领导者,
“可以接着谈,但我不知道,你们可以拿什么东西來打动我们,或者说,你们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所需要的,”五爷知道二爷一时半会儿是难说话的,既使说话也难免会有些情绪,便把话头接了过去,
中年男人微笑,一张平凡普通的脸竟然能笑的这么好看,“你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内忧外患,你们只能挤在一个很狭隘的角落自下而上,如果我们能帮你解除外患的话,那么,你们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们是在帮你,而战龙骑士团也一直在充当着救世主的角色,”
……
今天木神的别墅门口突然來了一个拜访的客人,这个人竟然是乐正瑞斌身边最近如日中天的土神,不仅让外围监视这幢别墅的多方势力感到奇怪,甚至连木神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除了木神,还沒有人知道土神其实就是木神的师父这个事实,大门打开,然后很快又关上了,站在门口的土神已经进去了,
“你怎么來了,”木神习惯性的往口袋里摸烟,却发现烟被自己放在了屋子里,出來的急忙就忘记带上,他并不是想抽烟,而是不找些事做的话,他会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会很怪异,
“若萱呢,”土神柔声问道,
“在客厅,”木神答道,
“我想看看她,孩子现在也好几个月了吧,”土神说着就自己往客厅走去,他知道木神不会拦他,
“乐正瑞斌同意你來这里,”
“是他让我过來的,”土神坦白地说道,“况且,如果我存心要和你勾结的话,不來就沒办法联系了,乐正瑞斌是个聪明人,”
“……”木神不再说话,跟在土神身后往客厅走,
夏侯若萱的心里有些忐忑,她早已经知道土神就是自己的亲叔叔,但是一直沒有机会和他见面,但是刚才保镖进來向木神报告后,木神特别征询了自己的意见,是她同意要和土神见面的,可是当土神走进來时,夏侯若萱的眼泪就出來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赵强來了后,自己越來越容易哭人也变的越來越软弱,根本就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别哭,”土神笑了起來,很开心的笑容,那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因为这笑而纠结在一起,却并不让夏侯若萱觉得恐怖或者难看,土神的视线转移到夏侯若萱凸起的肚子上,柔声说道:“你是我们夏侯家的功臣,我们两代人沒能完成的事,也许他能够完成,”
本來孤独无依地夏侯若萱又多了一位亲人,心里自然有理由高兴,沒有人能体会她寄人篱下的生活,虽说她是上任门主的女儿,但自从王侯门大权被几个老头子把持了后,并沒有给她足够的尊敬,甚至他们的儿子女儿对她也是百般欺凌,而且在她被几人捧为夏侯姓派的傀儡门主时,更是让那些失望的人有了攻击的借口,
她一直在忍耐,甚至不惜和乐正瑞斌合作,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夺回从父亲手里失去的东西,可惜,这个社会不是付出就一定能有回报,她很努力,而到头來仍然是一无所有,如果沒有木神及时出现的话,她现在的命运可有会悲惨无比,现在又多了一个亲叔叔,又多了一个依靠,她有理由为这样开心的事流一捧眼泪,
算起來,夏侯若萱和土神将近十年沒有见过面了,在夏侯若萱的父亲夏侯书死之前,土神就为了勉强门主之争而出外游历了,而等到父亲突然去逝,他赶回來查明真相时,夏侯若萱还沒來得及见到他,他已经被打上了判门的烙印,受到王侯门的追杀而逃逸天涯,
看到他那张满是伤疤的脸,夏侯若萱一阵心疼,本來夏侯秋被王侯门弟子公认为是第一美男子,无论是相貌、身手、心智、还是其它的一些杂技,都有过人之处,可是现在这张脸怎么也找不到原來那种风度翩翩地感觉了,倒是举手投足间地气质和言语间的云淡风动运筹为怕倒是能依稀找到点儿影子,
“夏侯家老三的死你们应该一早就知道吧,”土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品着李萍送上來的龙井茶问道,
“是的,”木神点头,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沒有理由说谎,
“你和他有联系,”土神抬起头问,
“他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木神说,听到木神地话,夏侯若萱的视线赶紧转移到手里的杯子上,不好意思和木神或者土神对视,毕竟,赵强住在这儿是因为自己,
“他倒不算坏到家,”土神点头,视线再次扫了夏侯若萱微微凸起的腹部,脸色也变的慈爱起來,这是夏侯家的希望,他有责任保护好她,“他來……沒有别地事,”
“还确定了一些事情,”木神浓密的眉毛挑了挑,问道:“这些都是乐正瑞斌要你來打听的,”
“是,”土神无比坦诚地说道,
“叔叔……”夏侯若萱难过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