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祁佑迪。你为什么沒有通知葛饮智的父母呀。”
维砾也是无比的惊讶的看着薄盼。问道:“盼盼。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薄盼不解地看着他。
祁佑迪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医生。是这样的。里面的那个人叫葛饮智。是以前咱们市前任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我想你应该听说了。前任警察局局长和他的夫人已经去世了。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家属。”
薄盼震惊地站在那里。看着祁佑迪。想要说什么话。可是根本沒有任何话可以问得出來。
“哦。是那个小孩子。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医生一看也就是有四十多岁的样子。所以对之前发生的轰动事件也是知道的。
“是的。我是他的朋友。也可以帮忙办理各种手续是吗。”祁佑迪问道。
“那你是……”医生看着他。好像觉得有些面熟。又有些面生。
“我是祁佑迪。是咱们市祁市长的儿子。”祁佑迪很郑重地说道。
“好。既然你是市长的儿子。你就沒有任何问題了。接下來。你就帮他把所有的手续都办一下吧。”医生说道。
“好的。可是我朋友他怎么样。”
薄盼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恢复过了一些心神。听着他的回答。
“暂时沒有任何问題了。好在刀沒有捅到大肠的部位。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等下他就会转到高等病房。还要留心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他这样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祁佑迪看着维砾和薄盼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去办住院手续。”
两个人点了点头。这边医生离开了。跟着。手术室里面葛饮智被推了出來。
薄盼和维砾看到了。连忙扑了上去。
“葛饮智。你怎么样了。”薄盼问道。
“小智智。你好一点了沒。”
然而。那些护士说道:“你们先别问了。病人暂时还沒有苏醒过來。可能要等一会儿才会醒來。”
两个人只好跟着她们往病房里面转。
來到了专属的高等病房。把葛饮智推到了原本有床的位置。里面的那一张床被推了出來。护士们看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薄盼和维砾依然是很紧张地看着他。
“小盼盼。小智智的脸色变得好苍白啊。”维砾说道。
薄盼的心疼了一下。她说道:“都是我的错。”
维砾抬起头看着她说道:“怎么可能都是你的错呢。这明明是意外啦。”
薄盼睁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你也说这是意外呢。”
“当然啦。谁知道谁会遇到什么事情呢。小盼盼。你不要这样。”
真的是一场意外吗。可是。她这样的性格又会是一场意外吗。
支架上吊瓶里面透明的液体在不断地顺着输液管往葛饮智的血液里面送。薄盼着急着。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來呢。虽然听医生说了。沒有什么事情。可是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不托底。
拜托。葛饮智。你快醒过來吧。让她为你做些什么事情。她都愿意做。只要你醒过來。
这个时候。祁佑迪从外面走了回來。问道:“智怎么样了。”
维砾站了起來。说道:“还沒有醒过來。”
“嗯。应该沒什么问題。我后來又去问了一下医生。他说接下來只要不让伤口感染发炎就沒什么事情。要多养几天。多打几个消炎针就好了。”祁佑迪说道。
薄盼脸颊上依然带着泪痕地问道:“真的吗。葛饮智他真的沒有任何的事情吗。”
“放心吧。沒有任何事情。”祁佑迪说道。
然而。尽管这样。薄盼也觉得很难过。因为这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该怎么办呢。而且。他的身世……
薄盼抬起头。问道:“葛饮智的爸爸妈妈是怎么回事呀。”
维砾奇怪地看着她问道:“小盼盼。小智智都沒有跟你讲过吗。”
“沒有呀。”薄盼说道。
“奇怪啦。我以为小智智给你讲过了呢。”维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