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还是不会改掉是吗。你还想要伤害多少人呢。”祁佑迪见她沒有说出个什么。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地喊道。
“我沒有想要伤害谁……”薄盼垂着头说道。
“可是。事实上你已经伤害的够多了。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薄盼真的恨死自己了。从來都沒有这样恨过自己。是的。都是她的错。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要像是其他人那样。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假装沒有看到。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呢。都是她太自以为是了。总是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一样。她真是白痴。彻彻底底的白痴。
她蹲在了那里。久久地沒有说话。低声地哭泣着。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祁佑迪看着她。眼里带着很多的歉意。然后一把把她拥入到怀里。说道:“对不起。盼盼。我不应该说那些过分的话。可是。智对我來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重要。所以才会那样失去控制的。”
薄盼趴在他的怀里。哭声更大了。她说道:“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痴。那不是你的错。你能伸张正义那是你的优点。比起别人來说。你是那样的伟大。而且你曾经还不是得过两面锦旗吗。”
薄盼也许是太过于自责。根本就沒有发现祁佑迪的异样。按他平时的样子。他是根本就说不出來这话的。
“我不知道。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的爸比原來也是这样。后來也是因为有些事情而不再变成这样。我想。我也应该变回來了。毕竟我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熊猫。我不准你改变。就这样的你很好。”
薄盼惊讶地抬起头。双眼早已经红肿。她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真的觉得我这样很好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特点。也许老天赋予你的就是这个。你已经发挥得很好了。这种事情谁也沒想到会发生。那都是意外。”祁佑迪说道。
薄盼简直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是意外吗。”
“是的。不要自责了。”
薄盼的身体一震。他竟然知道她在自责。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走廊的那边又多出了一个人。那个人连忙跑了过來。喊道:“小佑迪。小盼盼。小智智到底怎么样了。”
祁佑迪也不太知道情况。于是把目光看向了薄盼问道:“智他现在怎么样了。”
薄盼说道:“葛饮智在手术室里面。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
“还在手术室里面吗。小盼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我当时接到小佑迪的电话。赶紧往这边跑。到底是怎么了呀。为什么小智智会忽然进医院呢。”维砾很着急地问道。
薄盼看了一眼祁佑迪。然后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多管闲事害的葛饮智被那个坏人捅了三刀……”
她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维砾给截断了。他惊讶地喊道:“什么。三刀。”
薄盼真的觉得此时已经无地自容了。葛饮智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呀。都是因为她。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天呀。捅在哪里啦。”维砾问道。
薄盼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这里。”
维砾和祁佑迪的眼神中都划过了一丝紧张。其中维砾说道:“天呀。那个地方很容易出人命的。”
薄盼惊恐地看着他。问道:“是吗。你是说会出人命的吗。那葛饮智他……”
维砾皱着个眉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说呀。”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葛饮智他会不会死。”薄盼站了起來。疯一般地跑到了他的面前。拼命地摇着他的身体说道。
维砾见到她这个样子。说道:“哎呀。小盼盼。你要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是大夫。”
“可是。你不是说那里容易出人命吗。”
“是呀。刀捅在哪里都容易出人命。小盼盼。我也不好断定呀。”
薄盼一下子受到了更大的打击。说道:“会出人命吗。葛饮智他会死吗。”
她的脑袋里面忽然回忆起第一次认真看他的时候。那是在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向祁佑迪告白。他当时就站在那条蛆虫的左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如阳光般的气质。他的笑容永远都是那样的温暖。好像是能照进人的心里一样。还有他的话语总是听起來让人觉得那样的舒心。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就要死了吗。
不。不会的。老天不会这样可恶的。他不应该夺走向葛饮智那样好人的生命。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可是相对于他们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的人。是无比的慢。恨不得每一秒走过的时候。都是走了几十个世纪那样。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上面的红灯终于灭了。几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來。摘下了口罩问道:“外面谁是里面那个小伙子的家属。”
三个人连忙走了过去。薄盼惊讶地看到了一圈。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