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面前。还沒等惊骇的我回过神來。伸手一把抓我的胯下黄龙。
面对丑老头突然使出的这一招“猴子偷桃”。我“呃。”一声发出一声惊呼。还想挣扎。但是很快便停止了无谓的动作:我大汗淋漓地想到。假如这丑老头稍一用劲的话……
刚才和小烦的第一次。也将是我的最后一次了。
为了避免不幸地称为一名光荣的太监。也断绝了成为人妖的可能。我只好陪着笑。支支吾吾地讨好丑老头道:“爷爷。你……你这么抓着我。不太好吧。我这个人有时……有时候大小便会失禁的。打湿爷爷你高贵的手。折煞啊。”
丑老头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手上用了下劲。我立刻感到鼓胀难受。就在我以为这次肯定悲催地成为一个新生太监的时候。丑老头斜着脑袋自言自语了一句:“沒问題啊……”
然后手一松。身形一闪。便又鬼魅般地出现在祭坛之上。
我刚松了一口气。为我自己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暗自庆幸。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扭头朝丑老头的背影望去:只见他弯下身子。忽地一把掀开盖住小烦的金色绸被。
“爷爷。不要乱來啊。那是我媳妇。媳妇哇。”我剁着脚焦急地喊道。心里直骂道这个老不死的。黄土都埋到心坎了还色心不改。
只听到丑老头“咦”地一声发出疑问。然后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哦。这女娃明显已经破和谐处并见红了。照例说犬神王已经阴阳交融过了。但怎么直到现在犬神王的法力还沒恢复呢。”
然后一撒手抛下金色绸被。扭头盯着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啦。”
“什么地方搞错。爷爷。我可不知道你‘搞’了什么呢。你还來问我。。”我有些生气地说道。对他偷窥了小烦的全相还耿耿于怀。
丑老头阴沉着他那张茄瓜脸。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看着我。但是眼神闪烁不定。有时像在狂喜。有时又像是在哀伤。有时像在癫狂。有时又像在担忧。
忽然。丑老头“啪”、“啪”、“啪”地连拍几下手掌。又有一张圆屋墙壁上的祖图被掀开。
而这次。从里头有一东西被用力地推了出來。我有些意外地发现是浑身血淋淋的一个人。
我错愕地定睛望去。骇然察觉浑身想给人泼了红油一般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和我只有一面之缘、却已经比亲人还亲的……
六甲番长老。
本來能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和长老重逢。我内心应该很惊喜的。可当我一看到长老那副惨状。我全身汗毛都倒竖起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连牙齿都咬得“咯”、“咯”、“咯”的几乎要碎了。
天哪。
在我眼前的哪是一个人啊。分明就是一头。。海豹呀。
一提到海豹。一般人马上会联想到那些身体粗圆呈纺锤形、在沙滩上蠕蠕而动的笨拙生物。。可如果一个人也象海豹一样沒有了四肢。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那就像现在我眼前看到的。这血腥残忍的一幕:被活活截掉了四肢。只剩下肉桩一样的光秃秃身子。拼命挣扎着。却只能笨拙地靠摇摆着腰肢迟缓向前……
我无法想象长老现在。将來会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但是至少现在。我知道长老肯定生存在地狱之中。
“长老。长老……是。是你吗。”我带着悲催的颤音。声泪俱下地朝地上那个“海豹人”问道。
乍见到我。这已人不人鬼不鬼的“海豹人”略一迟疑。畸形的身子便剧烈抖动起來。忽地爆发出嚎啕大哭。然后猛地以头撞地。一副只愿求死的可怜模样。。这一幕。便是我活到现在二十四岁。看到过的最凄惨最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