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邪魅的金色异芒让我心头一凛。不禁脚下一软。打滑了几下。踉跄着就差点从这个诡异的祭坛上摔了下來。
这个雕刻着无数邪里邪气的花纹和图案的祭坛。依旧强烈地绽放着无数金色的光芒。让我双目无法逼视。只好用手挡在双眼前权作遮拦。但是很快便发现这么做是徒劳的。这些夺目的金色光芒不仅可以穿透我的皮肤、肌肉、骨骼。还可以穿透我的大脑。甚至我的灵魂。
沐浴在这诡异的光芒下的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之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惶恐。感觉就像在佛祖五指内作困兽斗的孙悟空一般。自己再怎么努力也难以避免要发生一些事情。
就在我内心极度惊、悸恐惧的这个时候。让我大出意料的是金芒“嗖”一声收缩回去。又恢复了原來的平静。
我吃了一惊。缓了好久。才确定这原本璀璨夺目的金芒消失于无形。正暗自叹息着“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时候。忽然眼角又瞄到这圆形屋宇墙壁上。挂着的用整幅白绢布彩色精绘的畲族祖图。又有一幅被人无声无息地掀开了。
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來到这里。
他想要做什么。
突然想起我和小烦激情过后还是赤身裸体的。羞得我连忙扯起裤衩草草穿上。又急急地拉着祭坛上那张金黄色绸缎被子把昏睡着的小烦曼妙胴体盖上。
“犬神王。享用了童女的感觉。十分美妙吧。”
一个厚重嘶哑的声音幽幽地传來。似乎穿越时空的呼唤。
我听在耳朵里。心里却说不出的错愕。唯有硬着头皮发问道:“谁。谁在说话。”
“是我。犬神王……二十四年不见了。”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颤悠悠地从祖图后边出來。他那刀削斧砍似的脸上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
“你……你是。”我一边问道。一边羞涩地理着自己那衣冠不整的仪表。末了还不忘把覆盖在小烦身上的那张遮羞布整了整。
老人笑了笑。巍巍地说道:“我是你最熟悉的人呀。很久之前我们就见面了。在你出生的那年……现在。你又回來了。在你第二个本命年的时候。”
说罢。他的手激烈地抖动起來。好久才停歇下來。
老人此刻显得虚弱不堪。顿了顿才说道:“你也看到。我时日无多了……说实在的。我们畲族和六甲番族本为一家。何必互相残杀、妄加屠戮。畲族拥有通天塔。六甲番拥有犬神王血统继承人。本就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通天塔。通天塔又是什么东西呢。”听到这个奇怪的名词。我不禁开口问道。
这个丑陋的老头“嘿嘿”笑了两声。用他那厚实的嗓音开口说出一句古偈:“通天之路。成神捷径。阴阳交融。唯我独尊。”
“通天之路。成神捷径。阴阳交融。唯我独尊。。”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丑老头的话。揣度了半响还是一头雾水。
“呵呵。你还不懂么。孩子。你不知道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在畲族发祥地。。凤凰山最高峰乌东顶上的通天塔么。”丑老头还是一脸慈祥的笑意。
“什么。”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在凤凰山上。。”
丑老头故作吃惊状:“哦。弑天狼沒有告诉你么。你那天。不是被请到我们畲族部落來了么。”
我怔了怔。咬了咬牙。拉下脸问道:“告诉我。把我抓到这的目的是什么。”
丑老头忽然“嘻嘻嘻”地笑了起來。笑得眉毛呈一个蹩脚的“八”字。仿佛有人用手指在他眼角往下扯了一下似的。
好一会。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來的丑老头才悠悠地说了一句:“犬神王。刚才我就在祖图背后。看到你和这童女水**融的整个过程。真个是矫若惊龙。猛胜虎贲啊。”
“这……难道。刚才我和小烦缠绵的过程都给这……这坏老头看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我立刻尴尬得恨不得地上马上裂开一道缝让我钻进去。但是嘴上还是勉强憋出了企图挽回颜面的话:“怎么。你不服气呀。哥……哥年轻。身体好。你管不着。只有看、羡慕的份。”
老头拍着干瘪的手掌。笑着称赞道:“好。好。好。犬神王挑选的继承人。果真处乱不惊。”
然后话锋一转。阴阳怪气地來了一句:“给这女的破了你的纯阳处男身后。你就能打通‘犬神王头骨’和‘尸王丹’的脉路。融贯这两大绝世奇宝。体会到这连通的妙处的……”
我阴沉着脸。想了想。有些失望地问道:“可我却沒有感到如何爽快愉悦啊。反而感到一种匮乏感。浑身很无力。愣是提不起劲來……”
老头皱起了眉头。有些迟疑地问道:“怎么。犬神王。你说你沒有力量。”
我点了点头。老实巴交地回答道:“是啊。感到很虚。很虚……但是。又不是肾虚的那种。”
“有这么一回事。”
老头嘴里呢喃着。忽然一闪。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