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座花堂,另一个叫呼行炎,镇虎堂叫上号的炮手(上流炮手)
南政洪唯嘴里仍咀嚼着,只简单的回应着:嗯!好!
丘梁甫:你大半夜的摸到我这,不光是为了避风头吧。
南政洪唯嘴角只泛起一丝冷笑,咬了一口馒头没有说话。
梁丘甫也附上笑容道:想要多大火力的?
南政洪唯扔下馒头拍了拍手里的碎屑,来到他身前将手搭在他的肩头
南政洪唯:哥要去平一个堂口,不是合楞铺子(小店面)火力小了能过瘾吗!
丘梁甫:成,你出图,我给你找件儿。
当夜时分两人便悄悄的收拾好地窖,南政洪唯便躲藏在此处,白日里在地窖中绘制用来复仇的武器图纸,反复的研究与计算,丘梁甫一如往常的在店中做活,手下有两名徒工伙计,但两人却不知店中藏着九州十八岗的头号通缉犯。南政洪唯经常在设计武器时,脑海中突然出现父亲与姐姐的样子,这使他躁动不安,心急如焚,经常将设计图纸团成一团仍了一地。随后便是满脸的冷汗与痛苦的表情。复仇的想法在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他,这更使得设计的武器越发的出神入化,此武器杀伤力巨大且极为容易携带!这天夜晚,丘梁甫来到地窖当中,看着挂在土墙壁上的设计图为之震撼。
丘梁甫:到底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呵,造出的杀人家伙就是比俺们这些手艺人强百倍啊,唉,你说要是大清朝满朝文武全喝过洋墨水,那会咋样?
南政洪唯:谁欺负中国,中国就把谁打拉稀了!
丘梁甫:那你要这么说,镇虎堂的人,铁定是拉稀了!
南政洪唯:不能。
丘梁甫:为啥呢?
南政洪唯:屁股都让我揍没了拿啥拉呀!
丘梁甫:恩,你说这个我不跟你俩犟!
南政洪唯:现在街面上怎样了?
丘梁甫:能咋样,还是到处搜捕你们,唉,你的价码又上去了啊,值七千大洋了!
南政洪唯:什么时候值两万大洋了,你就把我交出去,换几房姨太太,给你生一堆崽子。
丘梁甫:嘿嘿,这赶情好,到时候我看哪个愿意鼓捣枪啊炮啊什么的,那铁定是你转世了!一语既出洪唯一把将他推倒,笑着骂道:去你奶奶孙子的!
说道此处,突然想起与自己结拜的两个兄弟,不知此事如何了,虽说日后不再打算与其往来,但终究从血水里一起趟过来,虽不相往来,但情分仍在。
丘梁甫:又想你那两个兄弟了吧。
南政洪唯:啊,没有,我是在想枪如果造出来了,子弹的原料该怎么弄呢,如今外面风头正紧,是个头疼的问题。
丘梁甫: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造土火药啊,我这倒是有石硫磺,平日里融铜铁用,但缺硝石、雄黄、黑碳,铁砂!
洪唯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办,去找一个人,铁定能成。
丘梁甫:你是想说……….克阎王?
南政洪唯:对,就是他!
丘梁甫:成,我后半夜就偷偷的摸去他那顺点来。
南政洪唯:不,就现在去,明目张胆的去,见面不用隐瞒,告诉他实情。
丘梁甫:能行吗?
南政洪唯:月鹤叔是我爹的结义兄弟,不会出卖我。
当日丘梁甫便见到了兰月鹤,并将此时告知了他,兰月鹤当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爽快的答应了此事,但药房内缺少硝石,你三日后夜半时分到北门城外,我在那把东西给你。丘梁甫临走时兰月鹤一再嘱托千万要小心,不可鲁莽行事,随即又提起前几日濮阳瑾的事,提醒洪唯要留心此人,绝非善类。
时间:白日
地点:大街上
就在丘梁甫走出兰月鹤的府邸时,迎面走过一人,此人戴着一副眼镜,一身黑风衣,手里一副黑皮手套双倍背过去缓步从丘梁甫身边走过,丘梁甫心下想到,此人是个生脸,定是外地来此贩生意的。就在行之不远时忽听身后那人说道
濮阳瑾侯:先生,您东西掉了。
丘梁甫当即停下脚步转身望去,只见那人手里拿着一枚碧绿猫眼戒指,此物乃是丘梁甫先父留下的遗物,平日里戒指从不离身。两人向着对方走去,丘梁甫连声道谢。
丘梁甫:呵,谢谢了,此物乃是先父留下的念想,今日辛亏遇见先生,实在感激不尽。
濮阳瑾侯:无妨,小心点为好、
丘梁甫:我看先生不像本地人,是来此地贩生意吗?
濮阳瑾侯微微一笑道:呵呵……….就算是吧!还未请教先生台甫。
丘梁甫:鄙人复姓丘梁,名甫,先生如何称呼?
濮阳瑾侯:在下姓侯!敢问先生这附近哪里有铁器店铺,鄙人的商队其中有一头马近日来不甚稳贴,想打一副新的马镫,还望丘梁先生赐教。
丘梁甫:嗨,侯先生可真是问对人了,在下不才便是那丘梁铁器店的掌柜,这等小事何足挂齿,先生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