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库比伦当下心凉了半截,脑子里闪出第一个念头就是,原来这货在这等我呢,我说的这大半夜的无缘无故的怎么闹肚子呢,全是这小子搞的鬼!看来今天这条命,真的要栽到这犊子玩意手里了。一时间众人除了心跳加速急促的呼吸之外,没了任何反抗能力,库比伦一伙子人此时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即便如此,当下各个无不佩服此人,真特么有钢!尿性人啊!站在后面的人想冲出门外逃命,却发现此时厕所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南政洪唯:别费劲了,那扇门你打不开,我在外面加了一道锁簧,进的来,出不去!说罢泛起一阵阴笑
库比伦:我不信你敢对我咋地!把我干死了,你还能活吗!
南政洪唯:说起这事,你还得感谢一个人,原本我是想一枪崩了你们几个杂种的,自从我遇到他之后,他求我留你们几个人一条狗命,说把你们整死了,太便宜你了,他想要你生不如死!
库比伦恶狠狠的说道,是爷们你告诉我这犊子玩意是谁,叫个啥!
听罢此处南政洪唯当即持起砂子炮,对准了面前的众人,狂吼一声叫到,我特么也想知道!一语既出南政洪唯扣动了扳机,只听火炮声轰隆一阵声响!众人即刻向后飞出撞碎了门板全都倒在走廊的地面上,满身的伤痕,尽皆倒在血泊当中,这辈子不死也残废了!
一声炸雷般的响动,惊起了各寝室的慌乱,纷纷跑出来一看究竟,众人看清之后无不惊叹惧怕,正这时,众人的眼光一起扫向那方,从厕所里漫步走出一人,手里拖着一把六管炮!从库比伦等人身上迈过之后,众人为其让开道路。
时间:夜晚
地点:学堂大院
学堂院内的上课钟声响起,校内所有人都感到奇怪,此时正是午夜,怎么上课铃声响起来了,所有人纷纷走出且一看究竟,众人来到院内,眼前的情景无不令人惊讶!只见那方旗杆之上,吊着库比伦等人,浑身是血动弹不得,在那旗杆下的角落里,一名身穿黑色校服的男人,正在那捧着一本专业书在哪仔细的看着,身旁立着一把六管黑火炮!南政洪唯一眼扫到莫名人,只见他再次对其伸出大拇指,南政洪唯仍以微笑回应对方。
南政洪唯因为重伤害库比伦等人,被关进殷通镇州口“仓北大狱”带着手铐在两旁狱警的压送至一间牢房,在被铁门重重囚禁在内的时候,南政洪唯的父亲“南政宫”也从回忆当中醒来。双眼湿润了的南政宫,此时放下了照片,靠在了藤椅上,轻叹了口气。
殷通镇大街之上一队人马持着长枪招摇过市,一边催马扬鞭一边对空放枪,街面上顿时一片混乱。南政宫正在书房里沉思,突然外面枪声接连响起。一下从藤椅上起身,来到院中,这时南政洪玲也从房里跑出来。
南政洪玲:爹,外面咋又响枪了。
南政宫:可能是镇虎堂的人又来了!
南政洪玲:那咋办呀爹!
南政宫:你不要出去,好生在家待着,我出去看看!
南政洪玲:爹,千万要小心呐。
南政宫:好了,我知道了。说罢跑出院外
时间:白天
地点:殷通镇街口
南政宫来到街上,众乡亲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听到枪响殷通镇的百姓全在这里,只见正当中一伙人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拎着长枪,头上顶着奔尼帽,披着风衣长袍,腰间一条老牛皮板带,下身紧皮裤,足下一双马靴踩着马镫。这时有一后生踢了几下马肚子走出队列当中,高声说道:殷通镇的三老四少!兄弟自报家门。我乃镇虎堂大扛把子右副官“呼行炎”奉总瓢把子命,本月初五,挨家挨户征收护税!每家十块片子!(银元)胆敢耍青头的(不交税的)严惩不贷!说罢朝天开了一记枪响。听罢此处南政宫拨开人群,来到呼行炎马前,众乡亲都劝阻道:不行啊南政先生,可不敢呐!南政宫只回应道:没事,没事。仍向前走去。来到呼行炎马前,拱手说道
南政宫:这位小爷,鄙人不才,乃是这镇上的教书先生,方才听见小爷说的这几句话,老朽想替诸位老少乡亲讨个公道!鲁莽之处望小爷多多体谅!殷通镇六百余户人家,哪个不是田埂上刨食,靠老天爷脸色吃饭,日子本亦艰难,何况此年月兵荒马乱,盗匪横行,尔等假借收取护费之名实则滥收钱粮!你家中也有妻儿老小可曾想过与否,搜刮我等血汗,试问众位有何面目将此钱粮孝敬高堂!好男儿志在四方,何故托起这醠臓饭碗砸了你这一世英名!
呼行炎看了看马下的南政宫问道:你这老青皮子,废话连篇,就先从你家开收,少一个大字就别想活着!
南政宫:我南政宫,岂是你这后生能吓煞的了,莫说我没有,就算我有,也不给你等一个大子儿!两人越说越火,终被相邻劝开,呼行炎怒气冲冲的带着人马回去了,临走时恶狠狠的盯了南政宫一眼。
事后镇上的老中医“兰月鹤”绰号“克阎王”来探望南政宫,关切的说道:兰月鹤:南政老哥呀,你咋不听劝呢,惹那帮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