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乔以萱用了多久,卫生间终于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凤千绝嘴角勾上一抹诡异的笑,翻身下床,三步两步走到卫生间,猛的打开了门。
只见乔以萱正怒目地看着他,身上还是满当当的衣服,旁边的喷头上哗哗的流着水。
“你不脱衣服冲什么水?”
凤千绝纳闷,女人身上的怪事真多。
“你管呢,我先放掉凉水,等水热了我再洗澡,怎么了?哼,就知道你会玩儿这招。臭流氓,偷看别人洗澡……”
乔以萱抱怨着,说道这却没法说下去了,不是她理屈词穷了,而是凤千绝突然冲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边强吻着她,一边利索的脱着她的衣服。
乔以萱本想阻止这个混蛋,可是被他火热的一吻,竟是全身都酥软了下来,软踏踏地伏在他的怀里。
她的衣服已经尽落,一丝不挂,他也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二人在热水的冲刷下更加的火热。
可是凤千绝根本就是个停不下来的主,一个姿势半小时了,乔以萱早就腰酸腿麻了,实在支撑不住了。
“我,我站不住了,快点洗完吧。”
乔以萱已是筋疲力尽,直想着快点结束,他已经让她**了几次了,已经到了巅峰了,可以停下来了。
凤千绝却是坏坏的一笑,“想的美,白天你跟那个商景谦眉来眼去的,我可是吃了好大的醋,我得捞回来。再说了,洗澡还没打沐浴露,怎么算是洗完了呢?”
乔以萱一翻白眼差点过去了,任凤千绝肆意妄为。
乔以萱被一波又一波的**弄的满身是汗,娇喘声也是越来越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实在没了力气,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凤千绝才放过她,和她相拥而眠。
商景谦本来被安排在一楼,而凤千绝和乔以萱在二楼,可是商景谦却不是那么听话的时候,偷偷搬到了凤千绝的隔壁,而另一边是乔晓宁。
商景谦听着他们房间传来的床板的吱嘎声,以及娇喘的大叫声,如同万蛊钻心,疼痛难忍。
凤千绝这厮,恨不得把你剥了皮。
就这样恍恍惚惚的天亮了,商景谦急急忙忙跑去敲门,他要看看乔以萱怎么样了。
出来开门的是凤千绝,冷眼看着商景谦,总觉得昨晚让他住在这里是个错误。
“小萱呢,你把她怎么样了?你个混蛋。”
商景谦咆哮着,冲凤千绝怒吼。
凤千绝桃花眼微眯,剑眉倒竖,就那么高傲得看一眼商景谦,关上门,继续抱美女去了。
“你这混蛋,你放开小萱!”商景谦大吵大闹,终于把乔以萱吵醒了。
她揉着酸胀的腰,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再听商景谦的吵闹,知道可能是商景谦吃醋了。这俩人,一个吃醋就要做一整晚,另一个就要吵一大早上,真受不了这些臭男人。
乔晓宁也被吵醒了,而且饿了,想起妈咪那有薯片,就走至门前。夹杂在商景谦的吵闹声中,混杂的是乔晓宁要薯片的声音。
“我们在解决大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别来捣乱。”
商景谦本来就有火气,一见乔晓宁还捣乱,忍不住教训了声。
“就你这点气量,怪不得妈咪不喜欢你呢。”
乔晓宁语出惊人,商景谦愣在当场,他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乔以萱那个闺蜜夏天的孩子,或者是亲戚的孩子,没想到竟然是她乔以萱的孩子!
她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看这孩子的年岁,难道早在很多年前乔以萱已经失一身于人?
商景谦惊讶,脑门上都见了汗,正要问个清楚,房间的门却开了,乔以萱无奈的看着他,而凤千绝也是愤怒的看着他。如果像刀剑一样凌厉的眼神能杀死人,恐怕商景谦已经死了几个来回了。
“妈咪,宁宁饿死了,薯片呢?”乔晓宁拉住乔以萱的包就开始翻,却没找到。
凤千绝此时尴尬了,迎上乔以萱问罪的眼神,轻咳了声,看向别处。
商景谦把这些看在眼里,本就想诋毁凤千绝,此刻抓住机会,更是不会放过。只见他冷冷一笑,眼里满是蔑视和嘲笑。
“这么个大男人,偷孩子的东西吃,也不嫌丢人。”商景谦故意把偷字强调的特别严重。
此时乔晓宁不乐意了,转身一脚踩在商景谦的脚背上,“那是爹地知道小孩儿吃多了薯片对身体不好,不想让我吃,是不是爹地?”
这儿子,果然是他亲儿子!
凤千绝回敬商景谦一个嘲讽的眼神,“儿子,饿了的话,爹地带你去吃好吃的。”
至此,事情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孩子竟然是凤千绝和乔以萱的孩子,怪不得乔以萱宁肯待在凤千绝这个魔头的身边,原来是这个孩子的缘故。
商景谦咬牙切齿,难道凤千绝已经折磨了小萱那么多年?可恶,真是可恶。
商景谦还在为凤千绝咬牙切齿,凤千绝却带着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