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如雨下,这泪珠掉落在地,颗颗都是无奈,滴滴都是绝望。
这打斗之声早已传遍这方屋檐,客栈中清河长老闻声而去,沈星河休息半日,已无大碍,只是被长老呵斥需得静心调息,不然他也不会安心卧床。
尚白衣如今身为魔族之人,昔年正派人士的苍生为重早已烟消云散,何况昔年,他也未尝心怀天下众生。
尚白衣挥手示意,身后少女前行两步,双手合十,锋利指甲如催命之符显露,再而缓缓朝着呆滞原地的章七郎走去。
“尚白衣,你果真如卓兄所说,用丧心病狂形容你还真是切合万分呀。“
朱厚德尚未出手,直视对面中年男子,男子沧桑面容之下,略显忧伤,只是良心,早已不在。
“哦……我倒未曾注意,此处还有一个修为不错之人,怪不得方才青儿回来。”尚白衣说话同时,少女方停住脚步,等待他的指示。
可怜一位妙龄少女沦为行尸走肉,尚白衣一身毒功,竟倒给他练成驭人之术,只不过这术却并非帝王制衡,只是强行操控对方,傀儡亦是如此,被玩弄鼓掌之间,无心,无念,无识。
“青儿,我没叫你停下。”尚白衣淡漠言道,少女调转看着他的脑袋,犹如死尸,经脉骨骼尽皆僵硬。
一双魔爪伸出,朱厚德提醒章七郎无用,轻叹上前,与少女交战。
大司马统领万军,手下能人何止百数,虽说无缺王朝在卓不凡口中已经名存实亡,但其建朝至今千年,根基稳固,就算濒临灯枯油尽,又何尝没有上得台面的大能。
朱厚德身处四象玄境已久,此境有改天换地之能,通天彻地玄妙非常,世人无非止步于此,其上之境仿若神灵,终是传言。
少女这副模样,不用多想便知其五感尽失,不惧疼痛,不惧死亡,朱厚德三次致命攻势下来,除却一丝皮肤伤痕,再无其他异样,气力好似用之不尽,骇人如此。
朱厚德脑门冷汗直流,心中震惊,手化雷霆笼罩少女,对方竟丝毫无碍,这等情况他堂堂大司马也未曾见过,虽说少女肉身如此,不过修为不是太高,倒也伤不了朱厚德半分。
二人正自激战,章七郎斗志全无呆若木鸡,哪还有之前威风气息。
“这城主不在,居心叵测之人倒是趁机而来喽……”此时半空传来一道声音,随之看去,风神迥异,清河长老踏空而至,单手负于身后,真如仙人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