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完当时就觉得鸡脖子要掉下来了。
看着瞬间被鸡血殷红的地面,我心里一阵乱颤,真是造孽,造孽啊。
我把鸡挂起来,它不时还能扑通两下,断了一半的脖子,伤口处血呼啦啦地淌。
我捂着嘴,觉得肚子吃的东西都开始往上溢,差点吐出来。
等鸡死透了,屋里又变回了那沉闷的棺材,只有滴答滴答落下的鸡血声,仿佛是飞流直下三千尺才到了地面,听着触目又惊心。
我跟小胖一人坐在一边,彼此比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说不出话。
“小胖,你吃饱了没?”我想打破这让人不自在的氛围。
小胖点点头,脸上的肥肉一颤:“吃饱了。”
我又想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了,心里就转而责备小胖,你丫的是猪嘛,不知道看气氛说话啊,我问你“吃饱了没”,你应该回答“没吃饱”,然后我就可以骂“你是猪嘛”,气氛多融洽,多和谐,我靠!
“你是猪嘛。”
我跟小胖一起望向我身后,张开望着我们,“呵呵”笑了起来,我们俩也瞬间笑了起来。
外面一阵风吹过,门被吹得颤了两下。
这时张开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冷,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成帅,如果我死了……”
“闭嘴,别说这种话,咱们还要一起上钻石,上王者呢。”我看着他那枯瘦的没人样的脸,心里酸的想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