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什么来历?”
陈帆嘿嘿一笑,强行从宝善和尚手抢过坛子,歪着坛子往自己碗里倒,等坛口向下,才刚好满一碗,陈帆古怪的看着偌大的坛子,“这酒什么来历?”
“这酒叫烈刀,寻常人莫说喝一碗,是沾一口,都会如刀刮骨一样难受,所以这一碗酒……”
宝善和尚伸手,手伸到一半,眼睛瞪大,只见陈帆抢先一步端起粗碗,咕噜一声,一碗酒已然下肚,脸泛起异样的血色。
“你这小子,一点也不懂得尊敬人。”宝善和尚怒目而视。
陈帆将碗一扣,反手一招,“老板,再来一坛。”
那络腮胡子的男子正在擦桌子,听见陈帆的话,抬头看他一眼,接着擦桌子。
宝善和尚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别费神了,他是个聋子。”
“他明明听见了。”陈帆说道。
“耳聋,心不聋啊。”宝善和尚不知从哪摸出一个葫芦,给自个儿碗里倒酒,“刚才咱们喝的酒,一年能喝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