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梅丽苏抓着床单的手,突然一把捏在陈帆的大腿上,娇躯一阵剧烈地抽搐。
“疼……好疼!”
梅丽苏痛苦地闭上眼睛。
“实在不行,你可以叫的,叫出来,会舒服一点。”
陈帆的额头也开始出汗,他一边要说话转移梅丽苏的痛苦,另一边又要控制银针的火候以及针尖上的微含的朱砂,更不能刺错穴位,一旦刺错,后果不堪设想,他的精神力,在急剧地消耗着。
“滚,我是警察……怎么能……啊呜……”
“行了,放下你身上的包袱吧,做人呢,重要的是随心,一个人想哭想笑想怒都忍着,这一生,又有什么有趣的呢。”陈帆扎下一根银针,他的腿,被梅丽苏当成了止痛棍,捏成了麻花。
“随心?那……那我可要叫了!”梅丽苏陡然睁开被汗水蒙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