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个家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哪有主人在这里守夜,自己跑去打盹的!”沐栀璃气的剁了跺脚。
“算了算了……自己守夜就自己守夜!也不知道今天颜雪去守万魔窟怎么样了?”沐栀璃抱着冥王剑继续巡逻。
囚魔塔内,黯淡无光,只有塔顶的镇魔珠散发着微弱的光。一个中年男人被困在里面,手脚和头都被很粗的链子束缚住。
男人的发已经凌乱,他低着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突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瑶儿?瑶儿!是你吗?”
男人不停呼唤,手脚也开始发力“不,这不是瑶儿,这是血浓于水的感情!”男人挣扎了一会发现自己就算挣脱了铁链的束缚,也没有办法逃脱头顶镇魔珠的束缚。
“瑶儿,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么?瑶儿!”男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囚魔塔里不断回荡。
“什么声音?”沐栀璃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她抬首往囚魔塔的方向看去。突然,她的心仿佛是有回应一般,开始泛起了温暖的浪花。
沐栀璃的脸上不自觉地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这是怎么了?”沐栀璃看着囚魔塔,这里面的人自己好像很熟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良久,这种奇妙的感觉才褪去,沐栀璃就在囚魔塔下守着,用冥王剑支持着自己疲倦的身子。
天色开始越来越暗,不知从哪刮起一阵风,沐栀璃往风里看去,看见了一个自己熟悉的身影。
顿时,沐栀璃立在当场,看着他向自己走来,自己开始傻笑起来,眼神都变得迷离恍惚“你来看我啦?”
他也勾起一抹笑容,看着她不说话也不靠近,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都不说话。
“诶……”沐栀璃压着冥王剑扭了一下,自己差点摔倒了。她睁开眼睛,夜肆不见了,只有望眼欲穿的黑,这只是一场梦吗?
翌日,沐栀璃再睁开眼睛时,天空已经完全放亮了,自己该回去了。先去找颜雪,问问她那里的情况。
“颜雪,颜雪!”刚往万魔窟那里赶,就在青石巷里看见正准备回忘忧殿的颜雪。
“唉!栀璃,你昨天晚上怎么样啊?还顺利吗?”颜雪关切地问着。
沐栀璃跑过去“顺利是挺顺利的,只是啊!我听见有怪声,我还不害怕,就觉得心里暖暖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怪声?我守夜的时候没听见啊!你还觉得心里暖暖的?”颜雪也觉得这事挺怪的。
“对啊,我知道这囚魔塔里封印的是魔尊,这魔尊他是因为什么事才被封印到囚魔塔里的啊?”
颜雪想了想“那次,我问了师父,魔尊和噬魔为何被关进囚魔塔和万魔窟,师父是这样跟我说的。”
“十八年前,魔尊和噬魔来犯灵鹫山,灵鹫山那时空玝掌门还不是掌门呐!那时他是桐屿掌门的大弟子,也是三尊之一。三尊与魔尊和噬魔展开了三天三夜的大战,灵鹫山死伤无数,桐屿掌门的二弟子游秩就在那场战役中牺牲了……”
“魔尊和噬魔也太厉害了吧!那后来呢?”
“后来,桐屿掌门的三弟子寂瑶,也是仙界最美的女子,她凭借自己是个不起眼的女子,想去打入魔尊和噬魔的内部。这个想法被以前的掌门和现在的掌门否决了,可是寂瑶是一个特别固执,特别倔强的人,她就偷偷混到魔尊的身边,想随时先杀了魔尊。”
颜雪忽然笑了起来“谁知造化弄人,两人相处了一年,很快就坠入爱河,寂瑶为魔尊堕仙了。一年后仙界派人把寂瑶抓了回来,怎知寂瑶怀孕了,众仙要杀了这个孩子时,魔尊就带着魔军来血洗灵鹫山救寂瑶。桐屿掌门没辙,只能用自己的命化作一颗镇魔珠把魔尊封印在了囚魔塔里。而寂瑶就趁乱逃走了,从此以后再无音讯。”
“至于噬魔,是冥王亲手把他送进了万魔窟,传说,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内幕嘛,我也不太清楚,对了,你家亲亲相公没来找你啊?这几天都没看见他的影子……”
“他……应该是有什么事吧!”沐栀璃说到夜肆,心里就会掀起一圈涟漪。
颜雪走过去勾住沐栀璃的肩膀“栀璃,你家亲亲相公那么爱你,不会不要你的,放心吧!就算他不要你,还有我呐!我可是你未来的嫂子!”
沐栀璃苦笑“嗯嗯,你吃早饭没啊!要不要一起去食馆啊?”
“还没有,走,一起!”颜雪拉着沐栀璃往食馆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边吃边聊“栀璃,朔哥哥那么有才,他去京城考试没?”
说到这,沐栀璃的脑袋就耷拉起来“去了啊!但没考取功名。”
“怎么可能!朔哥哥那么有文采,怎么可能呢!”颜雪特别不相信。
“对啊!我也觉得不可能!那个状元我记得姓长孙吧!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沐栀璃回忆着。
“长孙?长孙晋吗?那个饭桶怎么可能考中状元呢!一定是听说可以娶掌公主,才买通考官的吧!那朔哥哥第几名呢?”颜雪显得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