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郎中行礼道:“没有。”
钱净点头看了他一眼,用拍过沈鹤楼肩膀的手拍了拍郎中的后背,留下一句“好好干”便回到自己房间里赏起了瓷瓶。
沈鹤楼到拐入街角才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这钱尚书似乎阳虚的紧,手汗十分厉害,握了半天甚至比那雪球留下的水都多。他擦完了手,抬头看着雪花,想起家乡里冬天的雪要比这里应景的多,那时候自己的学生们都想早早地完成一天的功课出去玩雪,让自己这个教习也期待的很……
沈鹤楼笑了一声。自己小时候便是个淘气的家伙,没少让姐姐操心。
“马上就一年了……”
他低吟一声,缓缓走进了承天府。与一众捕头文房点头示意,溜达进后宅之中才得知府尹大人并不在府里,而是去了朱府,似乎是谈一些正事。
沈鹤楼谢过领路衙役,出了承天府后便向朱家方向走去。
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反正今天走了这一圈,最终的目的地便是朱府。
礼部侍郎能闲到哪去?尤其是这刚刚经历过大动的礼部。可如何繁忙不都是为了云泽为了宫里么,今天是宫里的意思,那么这一圈看似不属于自己范围内的拜访,是否能说是礼部侍郎的本职呢?
还是说,是我沈鹤楼的本职?
你选择逍遥,我也选择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