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爱到几欲疯狂,可是,你闷心自问,可曾给予我半点的温情。”
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红杏出墙,与这我表弟乱来,好像还是我的错不是?”
“不是那个意思,瑟御……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是你,真的……瑟御,你也要相信我。”
红唇抖抖瑟瑟,她不知道把自己心中的感受说出来。
事情被他撞破了,接下来,她就会万劫不复。
她曾想过,如果藤瑟御发现了她出轨,会怎么样?
她不敢去想象,可是,她太苦了,这个世间,只有雷锦川能懂她,能了解她心中的苦,她与锦川的关系不是恋人,却是亲人般的亲密。
任何时候,他都愿意坐下来倾听她的心事与烦恼。
自从与他再有关系后,她们就一发不可收拾,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永清了,只知道,每当寂寂难耐之时,每当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时,她就会给他打电话,然后,他就会开车来接她来这儿,说得好听点,她们俩都是冲着对方发泄。
把对方当成是替代品般的发泄。
而这样的关系一但维持,就像吸大麻一样,最终噬骨沉沦。
明知道不对,但是,她没办法阻此自己,谁叫藤瑟御不理她,不要她,给他戴了绿帽也是活该如此。
这样的解释让藤瑟御相当无语,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撞破奸情,心情难够还是有些难堪与不自在,毕竟,他藤三少在滨江城还有一张脸面,要不是想让随心看清楚雷锦川的真面目,他也不会冲动把她带过来。
雷锦川与傅碧瑶的关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捅破那张微薄的纸而已。
雷锦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用着哀怨的眼神凝望着了随心。
“瑟御,我……”傅碧瑶整张脸化都哭花了。
随心瞥了雷锦川一眼,转身象疯一样跑了。
“随心。”藤瑟御顾不得管这对狗男女,拔开腿就开始追跑出去的女人。
“她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藤瑟御,我唯你是问。”
雷锦川也想追出去,可是,他身上只裹了一层毛巾,没穿衣服,他也不敢追出去,他可是雷氏企业继承人,如果追出去了,被狗仔队拍到,还不知明天会把他写成什么样子。
随心拼命地跑,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耳边响彻着呼呼的风声,空气急切地灌入肺部,冰凉的冷空气压得她肺部生疼。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发软,她才在一株环保树下停了下来。
伸手撑在了树杆上,低头喘息。
雷锦川伤到她自尊了,至少,她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身后一支强健的手臂横了过来,仰首,她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俊俏容颜,挺直的鼻,深邃如峡谷的眸子,亮如星辰,薄薄紧抿的唇,灯光从树缝中照射下来,在他立体五官上投下一层薄薄的暗影。
由于光线有些暗,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情绪也很低落,也是,不论怎么说,傅碧瑶毕竟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就算他不爱她,这样伤及到了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自尊。
她一个小女人都觉得不可接受,更何况他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是在滨江城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这让他一个大男人脸面往哪儿搁?
以前,在他们的圈子里,那些贵公子哥儿们,就算那段时间看上一个女人,只要与她发生关系,就绝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碰她,这就是男人们骨子里对女性的占有欲,不让别人碰,并不代表他有多爱你,只是因为,这伤极他一个男人的自尊而已,仅此而已,对于在风尘中打滚,为了金钱出卖人格的女人尚且如此,更遑论是他结婚本上的妻子。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对于女人的质问,男人选择了沉默。
“即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即然他早知道她们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告诉她,让她这样稀里糊涂地与雷锦川摆了婚宴。
女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今天,他藤瑟御算是见识了。
“你铁了心要嫁他,我拦得住吗?”
这也到是,而且,他说的话在她面前是没有份量的。他越让她干什么,她不会去干,越不让她,她就偏生要去干。
反正,她们前世是冤家,今生是宿敌。
“我只是没想明白,傅碧瑶不是从小就喜欢你吗?为什么以缠上雷锦川,而且,还与他那样。”
男人仍然没有透露只字半句,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刚点燃,敛眉,眸光落到她微隆起的肚子,立马就把烟掐断了。
“藤瑟御,你心里难道一点都不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
“她是你老婆啊,你们那拔人是不会允许女人这样的背叛。”
知道她说得是从前的他们,权景腾曾经对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