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因为,她知道,爹地经常忙于工作,有时候一周都见不到几次,她跟着妈咪要保险许多,妈咪会无微不至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再说,妈咪能煮一手的好菜,她是离不开妈咪的。
“乖女儿,真好,来亲一个。”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小囡囡将手掌儿撑在她胸膛上,俯下小脑袋,‘叭’给也亲爱的妈咪一记响亮的亲吻。“囡囡真棒。”傅碧瑶眉开眼笑地向囡囡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傅碧瑶就将小囡囡带回了傅家,只是向藤夫人交待了一句,想回娘家住几天,藤夫想着她堂堂一个名门千金,在她生日宴会上受了那样的委屈,都是自个儿儿子不争气,傅家在滨江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让她回家消消气也好,她温柔地拍着媳妇儿的肩膀,温婉地笑着说:“碧瑶,当是回去赏赏心吧。”幽幽叹息一声,藤夫人又丢了一句:“过两天,我让瑟御去接你们母女。”
傅碧瑶当然是希望瑟御能来接她们娘儿俩,但是,他会来吗?心是一直在希冀着,可,她深知瑟御的脾气,她这样将囡囡拐跑了,他愤怒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傅家去她呢?
傅碧瑶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焕碧青与她相比,虽年纪大了一截,可是,论心计,终是不及她的千万分之一!
今儿是周末,随心还懒睡在床上,眼皮不停地上下晃动着,白光太强,让她难受得要死,昨儿为了一起案件查找资料,几乎是凌晨三点才上床入睡的。
清晨,正是好梦的时候,然而,窗外那株古桐树上传来了虫鸣声以及嫂子尖锐高亢咋呼声拢了她清梦,抓了被子捂住耳朵,还是没办法挡住嫂子那高分贝的尖叫声。
实在是忍得没办法了,她掀开被子,穿了拖鞋,慢吞吞走向门边,伸手拉开门柄,另一支拢了拢垂落在肩上的秀发,打着哈欠,没好气地冲着外面怒斥:“嚷什么?哪里着火了?”
这一声怒斥,让外面正与婆婆谈话的女高音嘎然而止,正在吃早饭的白家人眸光齐刷刷地向她扫过来。
感觉家人一道道眸光太古怪,低下头,往自个儿身上瞧一眼,短裤,体恤,一双蓝色的凉拖鞋,没什么不对劲啊!她甚至连睡衣都没有穿,也没什么不妥吧!
“哎哟哟!随心,你终于醒了。”陈月桂是一个藏不住事儿的人,放下手中的碗筷,扯了桌旁的一张报纸向她跑过来,指着报上的头条急嚷:“这是……是你吧?”
随心很不耐烦挥开她,有时候,她真的不太喜欢陈月桂这女人,屁大点儿事搞得像地动山摇,眼尾无意瞥到了嫂子手中的报纸一角,嗯……不对,那女人真的是自己啊!黑色的晚礼服衬托着她雪白肌肤更是白皙粉嫩,面颊与她相贴的男人,虽侧着,却仍然能无法忽视他浑然天成的王者风范,脑子里陡地就炸开了,忽然间,她记起了昨天在藤家晚宴上发生的冲突事件,她一直坚信,依藤瑟御的能力,是绝对不太可能让自己隐私爆在报刊杂志上,那样对他,对财富都是一件糗事,她知道‘财富’已经上市了差不多三年,‘财富’的股票一直都很稳,如果这种隐私爆料出去,会对藤瑟御本人的声誉造成不可估计的影响,所以,昨天晚上从藤宅回来,为了转移自己的心思,不去想着囡囡骂她是巫婆的一幕,她就让自己投身于工作中!让工作来麻痹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藤瑟御是一个精明睿智的男人,按理说,他不会冒这样的险,然而,她料错了,她相信,如果不是他授得意,滨江城大大小小的报刊杂志是没人有那样的胆子去挑战藤先生的绝对权威!
伸手夺过嫂子手中的报纸,粗粗浏览了一遍,她居然有一种抓狂,想冲着所有人呐喊,咆哮的感觉,藤瑟御这个疯子根本就是有意的,上面爆露了她是四年前的沈静好不说,还揭露了她是囡囡的亲生母亲,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被爆出这样的丑闻,她干脆去跳井自杀算了,难怪陈月桂大清早就在外面喳呼声不止!
“随心,上面这女人是你吧?”
陈月桂小心冀冀地询问,看到报纸时,她与家里所有人都惊叹了,太惊悚了,在她们的心中,白老三可是还未结婚的大姑娘,居然大学时就与人家上床了,而且,还替人家生了孩子,妈呀!这真是吓得她心肝儿乱颤,说出去,她们老白家的声誉全没了!
“不是。”想也未想,回答的斩钉截铁!
随心真想两把把手中的报纸撕成碎渣渣!将碎片扔砸到嫂子身上去,平时就爱八卦,以前八卦外人就算了,今天,来她跟前儿八卦了!她绝不会放过,其实,主要是她心头烦躁,想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嫂子身上去!
“可是,这明明就是你啊!”陈月桂绝不会相信,视线就一直在报纸上的彩妆照与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人脸上来回游移,比对着,照片上的女人,化了彩妆,右眼角下化了一朵蓝色的鸢尾花,纤细的花瓣延升到了右下脸颊,看起来很精致,自然也很美,光彩照人,灿烂夺目,但不管如何变,她这张轮廓不会变,而且,她眼睛下是一块蓝色的疤痕,突然间,陈月桂脑了里似乎划过什么,然后,尖叫一声,吓得正在用早餐的白家人又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