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必须拖延时间啊,没有仲文在,她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能和这个醉醺醺的赌徒比?
男人却笑了起来:“钱不会长脚走的。不过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才是。”
初夏尖叫了一声,对方已经怒道:“让你不要叫了,还老是叫,这么不听话,就该教训才是!”
他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了初夏的脸上,丝毫没有留情。这么一扇,初夏的整个身子就歪向了一边,人也往后踉跄了一步,男人顺势一推,把她推倒在了地上,竟然骑在她身上,拳打脚踢了起来。
初夏被打得眼前发黑,脖子又被对方掐住,险些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的喘息声更显粗重了,但显然,他并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初夏被掐得直拍他的手,他却狞笑了起来:“够辣,够辣。女人不打就不成器,打起来才好玩!”
初夏几乎要断气了,男人才笑着道:“还敢不敢叫啊?”
初夏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男人却放开了她,恶心的双唇在她脸上印上了一吻:“真是香极了。哎,值了,值了。打了这么漂亮的大小姐一顿,还能……”
他没有料到,他刚起身,初夏就往回撒腿就跑,他一下恼怒了起来,狠狠地往前跑去,扯住初夏的衣袖,一扯,初夏就被这股巨力扯得摔在了地上,摔得四肢百骸都疼痛难当。
有什么在初夏的身下被压得咔嚓一声响,她脑海里顿时嗡得一声响,陷入了一片恐怖的空白之中。
是不是她的监视器坏掉了?
如果坏掉的话,那仲文该怎么找她啊?
她急得快哭了,身后那只手却捂住了她的嘴,她的手脚被压制住,耳边听到的是撕开什么的声音。
她想挣开,嘴上被封上了胶布,双手双脚也被男人给捆住了,整个人被身后的男人轻松地抬了起来,他一手拎着完全不是反抗对手的初夏,一手提起了装了20万的皮箱,心里乐开了话。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扛住初夏东拐西弯地走着。初夏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城中村的小路就跟蜘蛛网一样,男人熟练地穿行着,可仲文根本就没来过这里,现在更没有了监控器的帮忙,他能顺利找到自己吗?
刚刚发出了那么大的声响,周围的邻居也没人探出个头来瞧瞧,由此可见,这里的治安环境绝对已经到了一种自扫门前雪的地步了。初夏根本不用指望,自己大呼小叫的,能把其他人引来救命。
她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男人的脚步却是一停。他站在一处楼前,径直把初夏扛上了铁质的楼梯上,随着他越爬,初夏的眼睛就越是瞪圆了。
这个位置看过去,完全能看见停在不远处自己开来的车子。
原来,这里才是那男人的真正落脚点!
但是他怕有人跟着自己,所以才故意让自己绕了弯路,他又一直在后面跟随着,随时准备对她出手!
她眼前一阵晕眩。天啊,这人的脑袋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啊。这样的人,他们怎么会以为只是一个醉鬼或者赌鬼呢?
初夏正寻思着,男人却踢开了一扇门,把初夏粗暴地往地上一扔,旋即把灯绳就给拉亮了。忽如其来的光线让她一下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狼狈地躺在了地上,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屋里很是简单,地面上连砖都没有铺,只有粗糙的水泥面,初夏这么一摔,身上被磨破了不少皮,疼得钻心。
男人却咆哮了起来:“那婆娘呢?”
初夏也顺势连忙抬起头察看着。巧姐带着初儿本来应该是在这里等着男人回来的,可是现在屋里空空如也,别说孩子了,蚊子都没一只。
男人气得丢下初夏不理,冲进屋里东翻西找的。这孩子可是他的救命稻草,养了这么一个女人,居然带着孩子跑路了,怎么不让他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