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跟张九零笑着道:“查出来了,降头死的那个人就是厨师。”
“厨师……居然是他。”张九零喃喃重复。
随后我细想,多少也明白一些。是厨师就能说通了,原来厨师身上发生怪异的事情不是偶然,竟然的被人下了降头,以至于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砍了自己的手。
说起降头,这种东西也分轻重来着,我处理的事件多,遇见降头自然也不少。什么飞降、鬼降、牛皮降头术、血咒、情降、拆散降、南洋降,从厨师这里的看来,我觉得像南洋降头。
现在降头师也死了,我想结果只有钱学问知道。
我又交代狗男一些事情,那边的事忙完就让他先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其实真正原因是这条狗现在一直跟着我,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那怕什么都不让我做,被一条狗跟着总觉得有谁在监视我。
张九零闲着无聊正翻看我给他的日记,我挂了电话,跟张九零说:“厨师是钱学问请人下降头杀的,不过……降头师怎么死的还查不查?”
“不用。”张九零把日记本递给我,指着里边一篇日记说:“降头师是第一个牺牲品。”
日记中记述了那一晚钱学问突然异变加重,竟然生生吸干降头师的精元,随后隐藏尸体。
或许就在那晚以后,钱学问开始变成一个魔头,算起来厨师的死也大概是这个时候。
“钱学问怎么处理?”
张九零说:“杀了这么多人,多少都要他做点贡献,我记得分析组那边有个女变态,以前是医学解剖的,很喜欢跟尸体自拍,尤其是解剖之后的尸体,钱学问在她的手里我觉得是不错的归宿。”
听到这样,心里突然一阵挛动。
靠!为什么组织到处都是变态,这样的女人不是女人,是女魔。
县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租了一货车,又在车厢里弄了一张床垫,未来的几天时间可能就在车里度过。毕竟山里的房子不是一般人可以住。有一辆车作为落脚是很不错。
到了村里已经快天黑,这个时段村里已经没有多少人,李先生老早就在路口等着我们。
“哎哟,你们可来了。”
“咋了?看你的样子谁威胁你了,还是挨揍了?”
李先生松口气,说:“没有,村里的人这个点都没人了,我想找个人说话都不行,你们看看,人都哪里去了,好奇怪的村子。”
看着李先生无奈的样,我也笑笑而过,话说冰山脸去哪里?
“那位大师去哪里?”
“那个白头发的帅哥一个人去坟地了,他说让我在车里别乱跑,如果天黑的时候没回来,他就让我把车开出村里,不到天亮不能回来,您说这地方是不是有鬼?”李先生神经兮兮问我。
我勾他脖子拉到一边,“这事……是秘密,不跟你说,是给你保命,你觉得命重要,还是好奇心重要。”
李先生乖乖闭嘴,再也不问为什么。现在我们一帮人都在了,他打算连夜回去,没走几步他想想,又重新回来。
“昨天那个男的你见到他没有?”
李先生说:“见到了,帅哥跟他聊了一下,各走各的,您说这事是不是跟他有关?”
“乱说,这样的话你要是被土家族人听到,非得活生生打死你不可。管好你的嘴巴。”李先生赶紧给我掉头。
这时,陈启文开始带人提着篮子上山,我见到他,赶紧把他叫住。
他语气不是很友好,淡淡说:“是你?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的解决你这边的问题,你说你村里死了几十个人,政府不管不问那是不可能的,该做的事还得做,不可能放着不管。”
陈启文看了一眼我们的车,说:“所以你们拉物资救济我们?”
这问的有点尴尬,这车里是有,不过只是我们几人的口粮,也没想过给土家族村子带点什么,这是我们失策了。
“额……今天来的只是我们几个部门的人,物资晚点到。”我干笑道。
陈启文淡淡说:“那免了,你跟他们说,还是把东西带回去,我们不需要。收了你们的东西,就想从我们这里套出土家族秘密。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不可能问到任何有关秘密的事。”
张九零点一口烟,走到我两身边,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们不会强求谁,请吧。”
陈启文扫看我两一眼,然后走了。
“张九零,就这样放他走?”
张九零微笑说:“你觉得可能?”
我觉得不可能,按照张九零的作风,他不会轻易放过陈启文。除非他已经有百分百把握。
果不其然,他转头给狗男一个眼神,狗男放出小名,跟踪陈启文去了。
这边的事情由小名去完成,我们准备晚餐,来之前我在德江县买了一点卤菜,用工兵铲煎一下,送快餐面吃,味道很不错。
冰山脸这家伙不在,他是最喜欢吃快餐面的,我想着要不要给他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