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急忙抬起头来,闹着头皮说:“这他妈什么玩意?”
玲姐笑着说:“你个男人家也害怕啊!?”
“不是怕是渗得慌!”
“这就是沙尔甲线虫?”梅红谷问玲姐说。
“对!在病人的血液里也有。而且还不少!这些沙尔甲线虫,开始在血液里生长,长成后从肌肉里钻到表皮,死后结成了类似角质层的鳞甲。”
杨浩说:“也就是说,把血液里的沙尔甲线虫清除后,这病就解了?”
“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沙尔甲线虫是如何繁殖,它是先繁殖后,再钻到表皮外还是,钻出去后,又回来血液中繁殖。”玲姐分析说。
梅红谷说:“双管齐下,清洗表面的沙尔甲线虫同时也清除血液里的。”
玲姐注视着梅红谷思考道:“我们不知道这位病人在县医院多久了,他们肯定都试过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拉到咱们这来,试试让浩哥诊治。我考虑这也是他们蒋院长的主意,看看那几个专家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几个专家根本不信任咱们。”
杨浩点头赞成说道:“否则他们也不会总是说只有外国人才能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