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来一间最好的上房!”
一个身着黑袍,手握一把折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样的青年大摇大摆的走进客栈,直接将一个大金锭子甩在柜台上,姿态狂妄,语气嚣张。
那柜台之后站着的是一精瘦的中年人,五官狭小的挤在一块,皮肤褶皱,流着薄薄的胡须,眼睛里精明之光闪烁,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精打细算之人。
“今儿真对不住,最后一间上房刚刚……”那柜台的掌柜感受到江圣来,头都没抬,嘴里随意的说了起来,可话没说完,“咣”的一声,一个金光杀杀的疙瘩直接摔在了柜台上。
见江圣直接甩出一个大金元宝,掌柜原本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连忙拿过金元宝咬了咬,看到一个淡淡的压印留下,瞬间九十度躬身:“公子,您请跟我来。”说着还对旁边的小二使了个眼色,那小二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快速跑开了。
“公子,这边请。”中年掌柜对着江圣微微躬身,双手虚摆指着前方。
随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有一个楼梯,江圣也不犹豫,大袖一甩,直接向楼梯走去。
“慢着!”
就在江圣刚欲踏上楼梯之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
“掌柜的,做生意讲究先来后到,为何要将原本我的一间上房,租给了他!”
江圣转身,循声望去,只见两个身着白袍之人迎面走来,其中一人满脸怒气。
这两人之中,其一青年模样,二十出头;另一则是中年,三十上下的样子。
两人皆是身长八尺,身负长剑,仪表堂堂,器宇不凡。
看着这两人,江圣的目光不由一凝,因为他的敏感的感应力,让他从那中年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威胁感!
“二位爷,这是我一远方表亲,今日特来投靠,我实在不好将其拒之门外啊。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两位大侠见谅啊。” 中年掌柜倒是八面玲珑,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你撒谎!我明明看见他给了你钱!”那白袍青年显然不肯善罢甘休。
“两位爷,您可别冤枉小人。”中年掌柜苦笑:“我与他真是表亲关系。”
“两位兄台,暂且息怒。”江圣摆了摆手中的折扇:“生意不仅有先来后到,还有价高者得。”
“好一个价高者得,我叫看看你有多高的价!”那白袍青年明显怒了,伸手往怀中一淘,顿时掏出两个大大的金元宝。
“哦?兄台可真是出手阔绰。”江圣微微一笑,直接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
江圣斩杀了数位凝真修士,也从他们的储物器物中得到了不少东西,银两共计更是不下百万两,这点小钱自然是不在话下。
“你……”青年怒发冲冠,正欲发飙,却被旁边的中年打断。
“好了好了,林儿,此事罢了。”中年男子摆了摆手,对着一旁早已惊呆的掌柜道:“掌柜的,那间房间记在我的名下,就当做我送于兄台的见面礼。”
“慢着。”江圣喊停,脸色古怪的看着中年男子,道:“无功不受禄。你是何人?”
白袍中年:“我辈壮士游行天下,本就以四海为家,四海之内自然皆是兄弟。”
江圣对于此人突然的示好也是一阵讶异,心念一想,不宜轻信,当即笑道:“哦?那如你所言,猫狗又当何论?“
“找死!“白袍青年大怒,伸手后去,欲要拔剑。
中年男子却是不急,抓住青年的手,微微一笑:“在下姓沈,单名一个厉。”说着又指了指身边的青年:“这是我之小侄,沈林,他自幼脾气暴躁,还请兄台勿要介意。”
沈厉放下沈林的手,冲江圣双手抱拳:“兄台尊姓大名?“
见此人这番模样,江圣倒也不好继续强硬,于是脸色一改,傲然而立,双手抱胸,昂首而视,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大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盛纵横!“
沈厉大笑道:“原来是盛兄,实不相瞒,在下一见盛兄大感相见恨晚,不如盛兄可愿高台而坐,饮上两杯?“
江圣双手微微抱拳:“改日改日,在下今日确实有些倦了。“
沈厉听言也不再挽求:“好吧,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强人所难了,那咱们改日再约。”
江圣摆了摆手:“先告辞了。”
“告辞。”沈厉也是抱拳。
“客官,这边请。”
那掌柜的见完此番场景,顿时明白这三人都是非富即贵之辈,自然不敢丝毫怠慢,见江圣转身欲要上楼,连忙躬身上前引领。
“二叔,为何要将我们的房间让于他,还对他如此理待!此人分明就是一个地主少爷!“见江圣行远,沈林直接对着沈厉传音道。
“一个房间罢了,咱叔侄二人就算挤挤又能如何?”沈厉若有所思的看着江圣拐角的地方,轻声问道:“你还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吗?“
“当然知道!我们是为了探寻圣女消失之因而来。“沈林不解。
“我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