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穷酸样的样子,胡大夫一脸不耐烦道。
安宁看向张三。
张三皱了皱眉,然后恬着脸笑道,“胡大夫,我们大老远来,是真心诚意来跟你买银针,可我们今日带的银子不多,你看……”
“没银子,还来买东西?”胡大夫打断他的话,吹胡子瞪眼睛赶人,“就那个价,一文也不少,不买就出去,老夫累了,没功夫跟你们磨叽。”
说着,就喊小徒弟送客。
如此不客气,狗眼看人低,就连泥性子的张三,也被气的脸色如锅底一样黑,气腾腾的说了句,“打扰了。”转身就走。
走远了,张三气不过,还朝药房吐了一口口水,“呸,什么东西,老不死的。”
安宁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鄙夷,脸上却笑道,“三舅舅,我们去另一家吧。”
这一次,张三带着安宁拐了两条街,进了一家不大的小药房,名叫仁善堂。
仁善堂坐堂的大夫年纪轻,姓杨,名杨华弟,十八岁,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眉宇间还带着一股痞气,一看就是一个不靠谱,但容易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