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好感,会有奕儿么?”
“那,只是一个意外!”
“你不必说这些哄我。”
“我没有哄你。”
“那我早上问你时,你为何不坦承?还撇开,说你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纪薇冷冷的用话回绝他。
“我不想让你胡思乱想。”
“那是事实!”纪薇站了起来,因为坐了许久,膝盖极麻木,却没有站稳,差一点蹲下,幸好李慕然极快的扶着她。
“我们要好好谈谈。”李慕然沉声说:“心平气和的谈谈。”
“你的话,我能信几分?”纪薇扬着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你骗我的,何止这一件事?”
“我没有骗你。在你生病失忆前,这些事,你都是知道的。”
“啊?”纪薇这下倒真正的吃惊了,一时没了言语,几秒钟之后恼怒道:“既已是失忆,那么,还谈什么知不知道?”
“我于你,是真心的。”
“真心算什么?”是啊,霍芙与奕儿的出现,带给她的,何止是伤害,还搀杂着欺骗。
自那晚之后,两人之间不复从前的温馨和谐,常常是相对两无言。即使同睡一张榻,他如果一碰她,纪薇会觉得全身发麻,极不自在,她只会冷冷的拒绝他。
李慕然毕竟是帝王,向来做事没人敢反抗,虽然极爱她宠她,可是在她几番拒绝之后,他恼怒了,硬是强要了她。
“我恨你!”当他撕开她的衣服,露出那白皙诱人的身体时,她没有眼泪,没有推开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的心碎了,原本让她服下忘忧散,身受病魔的折腾,他已是百般后悔,那些该封口的人,都早奔赴黄泉了,可是,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竟然让她遇到了霍芙,可是,起初他想,只要不让她知道欧沛与曦儿的事,想来,过些日子,她便会消气,不过,从现在看来,虽然忘了从前的事,可是她的性子却一如从前的倔强。他,不想再纵容她的倔强了,他毕竟是男人,毕竟是帝王,于是,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他直接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微微的干涩,让纪薇有些疼,突然,脑中浮现出朦胧的影像,像是缠绵一样,不过,也在同时,她的脑中如轰然炸开,疼痛难捺,她的双手不由得抚向额角,抱着头不停挣扎,额角的汗水,在瞬间迸发。
他知道,她又犯了头风,急急的,赶紧从她身上退出来,一俯身躺在她的身侧,双手捧着她的头:“薇儿。”
头痛欲裂,纪薇忘了两人之间的不愉快,忘了她正在怄他的气,朝他垂泪道:“五郎,好痛。”
李慕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可是,这样却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他朝帘外怒吼:“来人,快请太医!”
这一折腾,又是两个时辰,纪薇才含着泪入睡。
“娘娘这头风,犯得勤了。”谢太医躬着身子,站在帘外。
“朕现在不奢求你根治了,可至少得想法子减轻她的痛苦。”是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让李慕然心有余悸,他,太在乎她了。
谢太医有些为难,毕竟,那是服了忘忧散留下的症状,是无法根治,也无法减轻的,随着时间的久远,甚至疼痛会加剧,可是这一些,他已经对李慕然重复过好些次了,可每次都会得到一阵咆哮,他也学聪明了,不再提,只是应道。
“别光说不做,如若娘娘的症状没有好转,你等着辞去院判之职吧!”李慕然不悦的说。
“皇上,臣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慕然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讲!”
“娘娘曾问微臣,她是否曾生育。”谢太医不敢隐瞒,一一道来。
显然,李慕然吃惊:“你怎么回答的?”
“娘娘从未生育过。”谢太医说着:“娘娘也没有再问,只是说做了梦,所以随口问问。”
虽然是如此,但是李慕然未免有些担心她是否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