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痛,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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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南州的天气阴晴难定,树枝在风中摇摆不定,闫冠新情绪不稳,不易察觉的神志摇摆不定。
门开了,费豁亮一个人走了进来。
闫冠新坐着,看着貌不惊人的费豁亮,短头发,消瘦,憔悴,甚至猥琐,清淡的眼神隐现着淡漠,有些死灰的尘埃浮动着。
费豁亮眼前的闫冠新给费豁亮的印象是霸道,鼻梁似刀,目光像动物园里的大老虎。
闫冠新虎视着费豁亮,没有礼貌地看着费豁亮,就像是费豁亮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现在要接受惩罚。
他是惩罚的执行者。
费豁亮无端成了罪人,这是费豁亮没有想到的事情。
拜访被搁置。
僵持了一会,闫冠新不近人情地撩起虎眼,问:“你和杨启是怎么认识得?”
费豁亮不喜欢被审视。
此刻,不但被虎视,还被问责。
“一路赶来,数千公里,没有招待也就算了。”
费豁亮回过头来,反问道:“我和你又是怎么认识得?”
显然,费豁亮不吃他这一套。
闫冠新虎眼一合,闭了眼,“你走吧!哪来的回哪去。”
费豁亮无从笑起地笑了笑,说:“我这人很无聊,总是喜欢做一些无聊的事情,听傅龛灯说你是杨启的领导,我就无聊地跑到这里来想问一问杨启的领导,是哪个比我还无聊的牲口对杨启做了无聊无比的烂事情。”
像是听了这句无聊的话,闫冠新睁开眼,沉重无比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