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力难撑,我不放心!我要回去帮喻离!”
“月,你又是否想过我们……”
“如霜,相信我吗?”
“月,你为何如此执着……”
“如霜,我怎么能够抛下喻离独自一人面对危险,而我却贪生怕死独自逃离。你让我怎能安心?”
“凤喻离贵为王爷之尊,凤无殇在未得到皇位前不敢动他!”
“话虽如此,可是皇宫里几乎都是凤无殇的人,喻离双拳难敌百手,我担心……”
“月,你一定要回去?”
“如霜,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归来!”
“月……你……唉……”
看见白晓月去意已决,白如霜失神长叹。他知道,但凡白晓月决定的事情,就算是一百匹马也没有办法把他拉回头。
“你为何如此执着……”
他摇头,叹息,既然无力劝阻,那就只能够祝福。他用力握住白晓月的手,真挚地说:“月,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白晓月反握住白如霜的手,动情回答:“一定会!”
看见白晓月执意留下,烈随风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他对白如霜说:“白神医,我先送你离开,再回宫想办法救国师和四王爷!”
白如霜感谢,“有劳你了,烈公子!”
“白神医客气了!我们走吧!”
白晓月和白如霜最后握手别告。白晓月目送白如霜和烈随风的身影远去,他转身重新回到草堆后面,脱下身上的御林卫服装,用法术点燃衣服销毁痕迹。然后,他整理衣冠,昂首挺胸沿着大道朝正殿走去。
朝堂之上,凤喻离和凤无殇对峙。
“凤无殇,在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兄!”
凤喻离从来都不曾拿自己的身份压过凤无殇,但是今天,他破例了。
然而,凤无殇根本就不给凤喻离面子。他冷哼道:“皇兄,谁人不知道你玩世不恭,流恋花丛,整天不务正业,挥金如土,在朝庭里没有丝毫建树。我尊称你一声‘皇兄’,那是对你的恭敬,但是,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毫无建树?好吧!似乎真的就是这样!他这辈子就没有做过几件有意义的事情!
凤喻离凤目圆瞪,针锋相对,“凤无殇,我凤喻离是个怎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你的野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瞒得了天下人,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凤无殇冷哼,“本王为国家为朝庭所做的事情,列位臣工均看在眼中,记在心上,他们都可以为本王作证!你呢,我的四皇兄,你又做过什么?!你所凭借的,不就是父皇对你的宠爱,绿博渊对你的恩泽,白晓月对你的帮助,裴叶凯对你的支持吗?!如果没有他们帮助你,你又可以做得了什么?!”
众大臣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觉得凤无殇说得很有道理。
凤喻离不学无术,没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他又做得了什么?!
他有这么逊吗?
凤喻离在心里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翻。看来他之前真的太过放荡不羁了,竟然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玩世不恭的顽绔子弟。实在太悲剧了!虽然他并不在意世人如何评价他,但是让人这样当庭羞辱,他还是觉得很没有面子。
他愤然怒斥,“凤无殇,你不要欺人太甚!”
有支持凤喻离的大臣立刻站出来为凤喻离说话,“六王爷此言差矣!四王爷的能力诸位有目共睹,怎么能够把所有功劳都推到国师和裴将军身上呢。”
也有凤无殇派系的大臣站出来反驳,道:“当年皇上登基为帝,四王爷非但枉顾君臣之礼不朝拜新皇,就连皇上的登基大典也不参加,甚至接连七天留宿绮红楼,就连皇上对四王爷的册封,也是侍人跑去绮红楼硬把宿醉的四王爷抬回来后接的旨!”
好吧!当初年少不更事,他确实做了许多疯狂荒唐之举!也难怪大臣们也在这里检讨他了!
就连凤喻离也觉得,自己当年真的太混蛋了。
不过,又可有人考虑过他当时的心情?
恩师被诛九族,父皇驾崩,他与白晓月反目成仇,痛失皇位,……当接二连三的打击接种而来,他就算是神人也支撑不住啊!你得容许他发泄,你得容许他逃避,所以那个时候他的确疯狂了,自虐了!如今回想起来,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情绪宣泄罢了。
而今他们竟然用这件事情指责他……
“陈大人说的不错,当年的四王爷确实不是人!”
伴随着那清朗好听的嗓音,白晓月道骨仙风清俊尔雅的身姿从灿烂的阳光下缓步走入大殿。无需通禀,他就是如此逍遥,视世俗礼教于无物,就连凤玄殿也奈何他不得。